们……我会亲自去,我的副手斯特娜娜拉会接过指挥权。”
亚伦闻言嘲讽般的笑了笑,他张开嘴巴:“阁下,你做事一直都只有一套方案的么?”
“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劳尔女士苦笑着摇头,对着亚伦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脾气火爆,孤注一掷,这不是我第一次豪赌,但我无法坐视我的子民在难民营里面拥挤在一起用体温取暖,我无法躲在我的庄园里,坐视他们挨饿受冻。”
“所以我就这么做了,就这么简单。”
亚伦真想狠狠地给劳尔女士一拳,把她嘴里的那些话都打进她的肚子里。
“杀了她!”恐虐的意志催促道。
但有些东西阻止了他。
苏萨尔的难民营,成千上万的难民拥挤在一起,喝着比水都要稀的粥。
光复军营地中,那位84岁,亲人死光,靠着卖羊奶维持自己可怜自尊的老婆婆。
以及战场上至今,战死的科米尔人。
如果不能够阻止兽人,不仅阿拉贝尔光复无望,甚至就连周围的区域都不能幸免,兽人会淹没一切,格乌什的吼声会越来越大,下一次,要面对的敌人就会更多。
或许未来能夺回这里,但可能已经是一片荒芜,别无所存。
“你欠我一个人情,一个大人情,劳尔女士。”亚伦不再纠结这些,他顺势朝着周围的凤凰军团和猎鹰军团说道:“诸位,你们也听见了么?如果这次能够胜利,你们所有人都欠我一个大人情。”
“我也一样。”萨米尔懒洋洋地笑道。
这些阿拉贝尔本地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吭声,相反的是,哗啦啦的一片甲胃声响起。
长枪如林,肃穆如夜。
所有的士兵都朝着两人致以军礼。
这是科米尔军中最高的礼节。
“好吧,我们该怎么做?”亚伦深深地点头,同样用一个标准的紫龙骑士礼节回礼。
“要怎么做?才能把图金和他那两根柱子送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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