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唐兆年言语里的讥讽,自顾自地说,“带个保镖挺麻烦的。下次不带了。”
雷托回话很快,说大家一起品酒,在他的酒庄里。
乌克兰有着“欧洲粮仓”称号,酿酒葡萄酒的历史可追溯至公元前4世纪。只是中国人大多不知道。
唐兆年和季青韬一听在葡萄酒庄里面谈事情,脸色好了很多。
这两家伙虽然**,但是还是很会享受生活。
也不知道是勒索还是威胁了黑海造船厂的厂长,还是真的有这个能量,反正造船厂来了两个人。
老一点那个戴眼镜,微秃微胖,一看就是搞技术出身的,是厂长。
另外一个牛高马大的,看来是厂长带来的保镖。
厂长本来很紧张,看到唐兆年和季青韬就更紧张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让季青韬他们远远坐着品酒,对厂长笑了笑,用乌克兰语说:“不好意思,两个喜欢葡萄酒的朋友跟来看看。”
厂长没想到这个亚洲面孔的小伙子会说乌克兰语,有些惊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李文军。
李文军说:“厂长,这一次虽然来了很多人。但是真正想买航空母舰的,其实就我一个。”
厂长笑了笑,没出声。
每个来买航空母舰的都这么说。
早知道今天这个也是这句话,他就不来了。
李文军说:“您搞拍卖也没错,价高者得,利益最大化。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开价最高的那个可能会毁约。你要是按照国际惯例,要求他们缴纳低价的支票作为保证。如果除了竞价胜出者之外,其他人在拍卖会后无条件取回支票。”
支票也不是想开就开的,必须在银行有相应的资产才能开一定金额的支票。
他就不信,那帮人为了做个局,舍得压一亿美元在别国的银行。
厂长犹豫了,这是个好办法。不过呢,他说开价一个亿,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个船,哪里值得了一个亿。
到时候,没有人来,他岂不是尴尬了。
李文军说:“这样吧。我告诉你我的最高价。你比着这个最高价设底价。只要有一个人肯押支票,就说明他肯出比我更高价格,那你就卖给他。你绝对不亏。我没买到,也心服口服。”
厂长点头:“好,难得你这么诚恳,而且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法子对我来说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最有效最简单的办法了。你的最高价是多少。”
李文军说:“我希望这个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