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动手了吧。”
李文军点头:“是。手续叫陶光明去跑了。建筑外形图纸我都弄出来了,叫设计院去设计结构了。跟瞿家的合作条件和之前的酒店一样。”
杨守拙一拍手:“公平,就这么办。”
李文军说:“就为这事?”
杨守拙说:“不是,据东北边境的侦察兵报告,说有个疯子沿着边境上乱窜,已经离漠河边境口岸只有三天的路程了。我猜他今天会打电话来。”
刚说完,李文军的手机就开始响。
李文军接起来,果然是康斯坦丁打来的。
这**竟然花了一个多月。
看来为了躲避追堵绕着俄罗斯跑了一圈。
啧啧啧。
再不来,他都以为这**已经死在路上,打算重新想办法弄图纸了。
康斯坦丁声音嘶哑地说:“李先生,我还有两天应该能到贵国的漠河口岸,你来接货吧。”
李文军:“嗯。辛苦了。我们马上赶过来跟你汇合。”
杨守拙站起来:“走吧。厚衣服我都带了。”
然后两个人去漠河了。
叫上杨守拙是防止有人说拿这个做文章,诬陷他走私或者勾结境外人士。
相比一个月前,现在更加冷了。
漠河的温度已经到了零下二十度。
李文军他们穿着最厚的羽绒衣都不敢在外面站太久。
今天偏偏还下雪了。
李文军他们坐在办公室里等,喝着热茶,看着雪花飘飞,倒是挺舒服。
可是想想康斯坦丁他们,就觉得真是太可怜了。
杨守拙幸灾乐祸:“啧啧啧,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好惨。”
他们等了一个小时,才看见一辆快散架的货车摇摇晃晃从对面驶过来。
李文军和杨守拙走了出去。
车停下后,康斯坦丁和两个手下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现在满脸胡茬,黑瘦得像猴,头发老长,还灰头土脸,脏得不成样子。
其他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守拙和李文军不住摇头咂嘴感叹:啧啧啧,真是花花公子变乞丐,看来路上真的吃了不少苦啊。
值班卫兵示意康斯坦丁举起手。
康斯坦丁看到李文军快哭了,强忍着泪,老老实实举起手臂,任人搜身。
杨守拙强忍着笑,转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