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偷偷减少钢筋的量。本来想等着桥出事。结果一个月了没动静,他们觉得是车太轻了,派了大货车来路过,结果还是没事,就指使货车司机谎称觉得桥晃动了。然后有借口让省建设公司来复核桥的钢筋量,好把你一次弄死。我越想越害怕,要不是你提前防着一手。我们现在真的就死透透的了。”
李文军微微点头:“你只看到了冰山一角。如果我没做出这个不用砸坏桥墩就能测出钢筋的的仪器,就算复核结果是安全的,桥墩被砸坏了重新修补,也始终是不如之前的了,说不定我觉得不安全,还会推倒重建。对我来说是一个大损失。而且,这件事一闹,就算专家出来说这个桥是安全的。大家也觉得是我买通了专家,没人敢走了。”
陶光明皱眉:“会吗?”
李文军轻轻叹气:“会。你想想农业局说基站有辐射那件事。”
陶光明骂了一句:“我擦,还真是。孔家真是包藏祸心,阴险狡诈,太特么不是东西了。”
关键就算李文军本事大,把前两条化险为夷了,对于后面这一条,也没办法。
信任这种东西,破坏起来只要花一分力气,可是花十分的力气也未必能重新建立起来。
陶光明皱眉问:“那怎么办?”他不好直说,现在过路的车就少得可怜了。这么一闹,岂不是更没有车路过了。
李文军淡淡回答:“不怎么办。顺其自然。”反正他也早预备着亏一年的。真正赚钱的时候,还没到。
陶光明抿嘴:那岂不是让孔家人如愿了。
其实他不想告诉李文军一个残酷的事实:就算抓住了施工队队长,证据确凿,孔家人也未必会被牵连。
那个货车司机要是被询问到,只要一口咬定自己确实觉得桥晃动了,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也不能问责他。本来这种险情报告就是宁杀错不放过,人的感觉又是最虚幻缥缈的。
所以最后吃亏的只有李文军。
李文军看他有那么沮丧,笑了笑:“放心,会有车过的。”
陶光明提起精神:“你有办法。”
李文军说:“算是吧。”
陶光明气得翻白眼:“有这样,又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
李文军说:“管用了再告诉你。”
陶光明想了想,忽然咧嘴一笑,伸手比了个“八”字:“啧啧,你已经往监狱送去了八个了。还不算被你在外头就弄死了的。”
李文军翻了个白眼:“滚,别把你造的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