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诗同志。如果那个疯子溜进了你们宿舍,你们还能这么轻松地说风凉话吗?你们明明是同事,怎么就这么没有同情心和同志间的友爱呢?”
那两个女同志不收敛,反而冷笑,越发阴阳怪气:“流氓偷溜进宿舍,为什么别人的都不去,就去她的宿舍?”
“就是,要不是她招惹别人,别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宿舍是哪一间。”
陶光明吵架始终是不行,被堵得说不出话。
一直靠在墙上抱着胳膊冷冷旁观的李文军淡淡出声:“我听说文工团歌舞团的同志们经常一起上山下乡演出,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水壶里喝水,感情跟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样很好。今天一看,啧啧,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两个女同志一听立刻羞愧得红了脸。季如诗平时怎么待她们的,她们自己心里也有数。这会被李文军一戳心肝,她们嘴里不肯认输,可是良心已经在痛了。
李文军接着说:“怎么正常的交往在你们这就成了招惹别人了?你们倒是也想招惹,就你们这长相,也要能招惹得到才行。说白了,你们不就是嫉妒季如诗长得比你们漂亮,业务能力比你们强吗?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卫道者。”
“你这是诬陷人!我们是作风正派的正经人。”
“不许你污蔑我们这种对革命忠诚的好同志。”那两个女同志梗着脖子叫着,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子。
李文军本来打算说她们几句,让她们闭上嘴就算了。
毕竟季如诗以后还要跟这些人相处的。
现在一看,今儿他不开开杀戒,骂哭一个两个,这帮人还真以为他的朋友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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