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除害了。
父皇在我出来前就一直叮嘱我,要我协助府衙维持治安。
朱梓对首领说:“好,即刻随我去抓人。”筆趣庫
他们赶到打麻将的地方,结果发现人去楼空。
找人来问,原来这三个是一伙的,数月之前来租了这里。昨日朱梓一走,他们就退租走了。
朱梓又带人去官牙局,也没有看到那三个人。
他把牙长请了出来,叫牙长查那三个人的底细。
牙长翻来翻去,也没翻到他们成交的信息。
朱梓一回忆,当时这三个人虽然整日坐在这里,似乎并没有真的买卖过什么东西。
他手脚冰冷,心沉到底:那肯定是骗子无疑了!!
如今真是投诉无门。
找官牙局吗?
可是关官牙局什么事?
官牙局也没说不让闲人进来看货。
他不也是闲人么?
朱梓彻底抑郁了,思忖再三,只能去胡美那里求助。
胡美默不作声听朱梓讲完,暗暗冷笑:啧啧啧,一句话总结就是自己好赌输了不想认账,还把藩王的印信给押给别人了。
赌钱输了没什么,可别这么没品。
真是把你亲爹的脸都丢光了。
就你这么个玩意,白白比我外孙大了好几岁,还想跟我外孙争藩地,霸着我外孙辛辛苦苦修好的府邸?!
想想老朱那么多儿子,除了朱棣和朱柏,其他都是奇葩。
各个奇葩得还不一样。
朱梓见胡美不出声,越发羞愧,拱手:“本王来是想请大人替本王向十二弟求情,把印信还给本王。”
胡美咂嘴摇头:“难,亲兄弟,明算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讲到底,我是朱柏的外公,怎么可能帮着你坑朱柏的钱。
你是不是傻啊。
朱梓:“可本王如今也没有别的可以还给十二弟了。”
离下一次发年俸还早着呢,他还指望着朱柏能给他点银子熬到明年。
关键老朱才整治完朱樉,要是知道他用藩王印信押了赌债,非得把他抓去应天打一顿不可。
他还没有朱樉镇守西北的那种功能,所以老朱废起他来都不需要犹豫。
胡美说:“这个,只能殿下自己去想了。微臣真的不好多嘴。”
你自己占了朱柏的什么东西,心里没点数?!!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