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管邓知秋说什么,一连声应了:“行行行,你就算要做菩萨,我也允你。”
两个人借着酒劲干柴烧起烈火,相比往日温声细语,不徐不疾还要让朱樉更沉醉惊喜。
自从坐月子闹过一场后,邓知秋一直低眉顺目。
说来是相安无事,家宅宁静,可朱樉却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像是把鸟儿折了翅膀,看着没区别其实没了灵动,飞不起来了。
今夜那个让他少年心动,魂牵梦绕的邓知秋又回来了。
他反反复复,折腾了邓知秋一夜。
邓知秋不知道是不是着了凉,早上就鼻塞头疼,起不来了。
朱樉心疼加懊悔,叫了大夫过来看病。
大夫开了药,还叮嘱为了避免过病气给孩子,在邓知秋痊愈之前,不要跟孩子接触了。
邓知秋见不到儿子,气得哭着骂朱樉。
朱樉只想哄着她吃药快些好,也不恼。
只是外面的门房来报,朝廷送来的年俸到了,请朱樉出去清点。
朱樉只能交代侍女们小心伺候自己出去了。
陪嫁侍女要去端药。
邓知秋摇头,对前管事侍女抬了抬下巴:“你来。”
前管事侍女知道自己之前说了那些找死的话,这会儿邓知秋故意要摆弄她,却没处逃。只能战战兢兢端了药上来:“娘娘。”
邓知抬手就一巴掌过去:“**人。连个药都端不稳。你抖什么?莫非我还能吃了你?”
前管事侍女跪下磕头带着哭腔说:“娘娘息怒,奴婢错了。”ъΙQǐkU.йEτ
邓知秋冷笑:“错了,你怎么会错?我不过也是个**婢。可能连你还不如。”
前管事侍女开始自己打自己耳光:“叫你这张嘴整日胡说八道。”
邓知秋笑了:“还别说,你还挺聪明的。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来人给我打一桶冷水来。”
有人打了冷水过来,邓知秋对前管事侍女说:“这两天你来月事了对吧。喝吧,把这桶水喝完,我就既往不咎。你也尝尝,我坐月子的时候喝凉水的滋味。”
前管事侍女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水喝下去,然后冷得直打哆嗦。
邓知秋对旁人说:“扒了她的衣服。”
旁人面面相觑。
陪嫁侍女忙说:“娘娘,还是别了,传到皇上耳朵里,不好。”
邓知秋狠狠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