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像你说的。有个十四岁的少年、别,只要有人杀了花花脱木耳,我庞越叫他祖宗!”庞越最后还是给老胡上了一壶酒。
唏嚟嚟!
**哀鸣声响起,然后便是一声哀嚎。
庞越和老胡对视一眼,他们直接跑上了二楼,那里可以看清楚大街上发生的一切。
花花脱木耳一直觉得作为一个高贵的草原雄鹰,无论何时都不像放下骑射的本事。
这是他们奴役这些中原人的根本。
所以他喜欢在街上纵马!
他喜欢听着那些汉人如同羔羊一样在自己的铁蹄下惨叫。
可是今**的骏马失蹄了。
原来这一片的路面被人挖了出许多不起眼的小坑。
花花脱木耳十分愤怒,回去他一定要用鞭子抽死这个帮该死的汉人官员。
这时一个身影挡住了光线。
这条巷子人很少,因为花花常来遛马,此刻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花花脱木耳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看到了闪着寒光的短刀!
那柄刀上豁口不少,但是刀很锋利!
花花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短刀便刺穿了他的咽喉。
刀很快,也很果断!
花花脱木耳连声音没有发出便死了。
张燕歌觉得杀人就杀人,尤其他还赶时间,所以没有废话的必要。说一大堆话杀他,和直接杀他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快到后面的侍卫丝毫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他们都晓得这时候花花不喜欢他们靠的太近。
张燕歌身影从容的消失在巷子中。
“什么也看不到啊!”庞越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听到好像有动静。”老胡有些蠢蠢欲动。他想要过去瞧瞧。
庞越一把拉住了他,“别没事找事!”
他们两个人回到一楼,过了半个时辰整个街道被封了。鞑子的士兵四处搜查可疑的人,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胡和庞越对视一眼,庞越低声说道,“老胡,真不是咱们教中兄弟干的?”
“干什么?”老胡抽了口烟,他不由得有些替张燕歌担心,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逃走。
突然一队鞑子士卒冲了泰丰楼。
为首的是个高大魁伟的鞑子,他身边跟着一个满头是汗的通议。
这些鞑子大多数不会汉话,所以他们身边都跟着一个翻译。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