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去思考,哦他还能思考,他还没有变成**……思考什么来着?
黑木仁有些挺不住了,他问道:“什么?”
皮斯克将自己的暴躁全压下,他知道审讯不能够急躁要有足够的耐心,但一个问题问了十遍了依然没有一点结果,他也不由得烦躁起来。
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见黑木仁陷入回忆,皮斯克面目狰狞了一番。他发誓,要是黑木仁再如同戏耍他一样问他是什么问题,他一定把这张脸割下来丢到水沟里去!
公安啊……黑木仁想着,那不是……“苏格兰……”
“什么?”
“苏格兰……卧底……我抓到的……”
皮斯克哐的一声将针筒打翻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再给他打一针!”
“已经超出身体上限了。”拿药的黑衣人似乎不是皮斯克的手下,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御鹿大人的命令,不可以超出最大剂量范围。”
他又补了一刀:“如果你按照正常药量打,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招了。”而不是昏昏沉沉连句话都说不了。
皮斯克不死心,继续耐着性子盘问黑木仁,可无论他问什么,黑木仁总是不能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他说当初是他先抓到苏格兰的尾巴,但却被黑麦抢了先拿到了功劳。
又说风见裕也不过是他吊着的一杆鱼,用来探听公安部内的风声的——这点并不罕见,据皮斯克知道的朗姆也在这么干。
问来问去,没有一条能够指正黑木仁真的背叛了组织。
辅助刑讯的督查部成员停下了录音,他走到皮斯克面前,手势示意将他请了出去。留下昏迷的黑木仁在这间审讯室当中。
此刻的黑木仁确实快要挺不住了,为了做出失去意识的表面状态,他不能够动丝毫,因此想要保持清醒只能不断的去刺激脑海中那团如迷雾般的薄膜。
在吐真剂的药效上来的那一个瞬间,黑木仁撑了一阵还是奈何不了超出剂量的药效,意识失守的瞬间脑中这道莫名的东西再次拯救了他。
他知道自己无法被催眠,吐真剂这种东西也无法令他说出实话,这点早在组织测试抗药性的时候便了然于心。
因此他才敢这般大胆的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了疯子一般的皮斯克。
果然,在他快要失守的那一个瞬间,混沌的意识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清泉,瞬间令他清醒无比。听着外面诱导的声音,他将早已编造好的话翻来覆去的说,成功的挺过了这场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