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都能放倒一只,琴酒都只能开枪保持清醒,还愁对付不了一个看守了。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把那个看守弄昏迷,她根本无法进行下一步行动。
除非她现在自己开门偷偷的跑掉,不管身后这些人的死活。
灰原哀脚步声几乎没有,慢慢的靠近了门口椅子上的人。
对方睡得很香,他根本不会想到一些小孩女人能兴起什么风浪,要不是老大要求他留下,他早和大家一起回房间睡大觉去了。
灰原哀几乎贴身站到了他面前,她没有一刻能这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她小心却又快速的伸出手,握上看守露在外面的**的枪柄。
许是那人觉得椅子不太舒服,在这一刻晃动了一下脖子,似乎有要苏醒的痕迹。
灰原哀眼疾手快一枪柄狠狠砸在这人的脑袋上,怕不够还补了三四下。
被第一下砸醒的看守还没等惨叫,便被生生的砸晕了过去。
长舒了一口气,灰原哀连忙后退了几步,先走到被异动惊醒的大人身前。
“……小哀?”园子的眼罩被掀开的时候还有些迷茫,甚至眼神困顿有些不清醒的样子。
灰原哀懒得吐槽,快速将人解绑后带着她的绳子走到晕倒的看守面前,将他的手脚以一个扭曲的姿态绑住。
然后用随手的布团堵住了他的嘴。
铃木园子:“……”
那个布团好像是从我嘴里取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