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有些怀念自己养的上百头猪,那些猪多听话、多乖巧啊,只要自己叫一声,它们就哼哧哼哧地拱到自己身边要吃的。
那里像葫芦精和茶壶精,一个个脾气跟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小样的,不给它点颜色看看,它都不知道老子的狠辣。
想当年,自己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从来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自力更生,为摸鱼下过河,为打猎上过山,多少河鲜和野味葬身在自己腹中。
“当啷!”
萧云果断将玉葫芦扔进了碗里,玉葫芦直接被黑狗血淹没,沉在碗底。
“知道黑狗血的厉害了吧,难受吧?难受就对了,叫声老大来听听,我就拉你起来。”萧云得意道。
萧云话音刚落,只听休的一声,碗里的黑狗血瞬间见底,玉葫芦干干净净地趟在碗底,表面没有一点血迹。
萧云:“”
萧云感到口舌有些干,另外,腿脚也有些发软。
额我刚才是不是太嚣张了。
他心慌意乱地朝店铺外面看去,还好,没有雷电落下来,他轻轻嘘了一口气。
小心地看了玉葫芦一眼。
他就不应该对黑狗血抱太高的期望,浪费钱,还把玉葫芦给得罪了,以后还是低调做人吧。
他默默地将玉葫芦从碗里捞起来,塞进了衣服领口,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嗯,就是这样。
萧云很镇定地喊道:“小二,点菜!”
“来咯!”小二走了过来,看到碗里空空荡荡,诧异地望着萧云问道:“黑狗血呢?”
“我喝了,不行吗?”萧云没好气地说。
“了不起,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有勇气喝黑狗血的人!”小二朝萧云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他也没太过惊讶,毕竟在吴山城奇奇怪怪、形形**的人见太多了,吃蜈蚣吃蝎子的都大有人在。
接着又道:“客官,你需要点什么?”
“简单点,来份干炒牛河。”
“没有。”
“热干面呢?”
“也没有。”
“臊子面总有了吧?”
“没听过。”
“你们酒馆怎么啥都没有?算了,我也不为难你,就来份稀饭吧,配一碟蚕豆。”萧云不满道,兜里的钱少得可怜,不允许他铺张浪费。
“好咧,客官,你稍等!”
萧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