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人,黎晚洇带着疑惑往里走了几步,接着就听到休息室的方向有声音。
黎晚洇朝休息室走去。
几个人围在了卫生间门口,里面传出来宝宝的哭声,听着是安安。
怪不得她敲门没人听到。
只是……安安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黎晚洇走了过去。
“怎么了?”
听到声音,门口的几人转身看了过来。
“小姐。”
“夫人。”
“夫人。”
三人分别喊了她一声。
黎晚洇点点头,将视线从那道高大的身影上移出,然后看向王芳问:“芳姨,安安怎么哭了?”
呃……
王芳不知道该怎么说。
“哇哇~”
又一大声哭声响起,黎晚洇走进了卫生间。
当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她愣了愣。
战君宴居然在给安安洗**。
这个味儿,安安应该是拉了。
安安拉了臭臭,战君宴居然在给他清洗。
实在是有些意外。
像战君宴这样的人,手上来去间都是上亿的合同,但是这双手现在却毫不嫌弃地在给宝宝洗拉了臭臭的屁屁。
惊愕了几秒后,黎晚洇连忙上前抓了盆里的两张棉柔巾。
“我来给安安洗吧。”
她觉得这个实在是不适合战君宴来做。
“不用了洇洇,快弄好了,别把你的手弄脏了。”战君宴将儿子往旁边带了带,没让黎晚洇弄。
“夫人,我们说了好多遍了,先生就是要自己给小少爷洗。”葛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黎晚洇顿了顿,站在一旁看着战君宴继续处理。
每次洗臭臭小家伙都会不舒服地哭的,但是很少有这么凶的。
又或许,主观意识里觉得男人的劲很大,所以在安安又哭了嚎哭了一声后,黎晚洇忍不住出声:“你温柔一点,别把他弄疼了。”
她说完这话,黎以安小朋友又“哇哇哇”了几声。
哇哇~
不要臭爸爸,力气太大啦,弄得安安痛痛。
战君宴将沾了臭臭的棉柔巾扔到**桶,回了黎晚洇一句,“他又不是女人,要那么温柔干什么?”
其实,他已经尽量地放轻力道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跟他作对,一直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