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漫长的遗产宣读时间。
听读的人脸上有喜有悲。
总的来说,战家百分之六十的资产落到了战君宴手上,其余的均分下去。
律师宣读完时,杜敏艳第一个站起来反对,“不可能,遗嘱怎么可能这么立?”
她指着战君宴对吴讼道:“他怎么可能分得那么多?”
“法律规定,同一顺序继承人遗产份额是一样的,除非有特殊困难才可以多得份额。”杜敏艳特意了解过立遗嘱的事项的。wap.bΙQμGètν.net
面对质疑,吴讼不慌不忙,“这位女士,遗嘱是立遗嘱人对自己的财产自由处置的一种体现,战老先生是可以随意分配的。
只要订立当时,立遗嘱人具有民事行为能力,不受他人约束,是其真实意思表示,合法合规,就算分配不公平也是有效果的。”
杜敏艳的脸色很难看。
那么多的财产啊,她就分得了这么一点,其他都给了战君宴,她怎么能甘心?
战君享在一旁道:“爷爷突然离世,想来已经被病痛缠身一段时间了,如何确定他当时立的遗嘱是自己的意思,而不是受他人蛊惑呢?”
说到这,战君享往刘卓那里看去。
刘卓立马摆手,“老爷子订立遗嘱时我什么都没有说,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
杜敏艳大声道:“你说的话如何可信?”
“这位女士不信,那我们就来听听这份录音。”吴讼举起手,手中捏着一支录音笔。
他按了一下录音笔,战天鹤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是战天鹤,此时意识清醒,所订立的遗嘱完全属于个人意愿,没有受任何强迫。”
听到爷爷的声音,坐着一直没有反应的战君宴缓缓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