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很认真地道:“原本卑职听了大人的话,是准备昨晚弄个十来回的。但第三回完事后,她就哭了,后面我就……”
陈言咋舌道:“彪子你这身子骨真是铁打的啊!十回?你不怕把自己弄死了?”
张大彪咧嘴一笑:“不怕,这点底卑职心里还是有的。前几月跟兄弟们出去玩过一回,卑职一个人挑了六个,每人身上都来了两回。不过第二天睡到晌午才起来,腰有点酸。”
陈言双手大拇指一起伸了出去:“强!”
当初他挑中张大彪,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这厮体质强极,饿得瘦到跟个猴儿似的却还能搬起三四百斤的重物,人也精神十足。
现在看来,他居然还低看了彪子,这厮真是种马级别。
不过他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彪子原本是想按他说的去办,这两天要全力耕种,估计阿莎发觉了他的意图,于是哭求他不要,来了出苦情戏。
结果彪子真就被她哭软了心肠,没再继续下去。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阿莎扶着门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娘子,你咋起来了?”张大彪慌忙起身去扶她。
“我没事,想去见狼后。”阿莎红着脸看了陈言一眼,迟疑了一下,便要张嘴,“公……”
“别!那就是个玩笑。”陈言赶紧打断她的话,“你就跟着彪子叫我大人就成。”
“是,大人。”阿莎乖巧地改了口,心里也暗松口气。
真要让她天天对着陈言叫那称呼,真是尴尬到脚趾抠地。
陈言暗暗称奇。
这妞一夜间从少女变成了**,性子居然温顺了这么多。
旋即反应过来。
这妞是怕还像过去那么嚣张的话,惹恼了张大彪,又把她拖回床上去。毕竟她现在要扮演苦情女儿的角色,必须让张大彪这个合法丈夫对她持续性心软才行,自然要乖一些。
“狼后那边本官已经与她商量妥当,三日后,你们便启程回大辽。”陈言正色道,“这几**们新婚燕尔,多聚一聚。”
“是,大人。”阿莎窘迫地低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张大彪神情却古怪起来。
陈言同情地拍拍他肩,转身去了。
这厮是自找的,谁叫他居然真信了阿莎的话,软了心肠?这下好了,本来新婚该好好享受鱼水之欢,现在只能自我禁欲。
陈言回到内堂,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有男子说话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