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梁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你已经说出自己的来历?!”巩海惊道。
“差,差不多吧。”梁瑾吞吞吐吐地道。
“差不多是差多少?”巩海一震道。
“这么多吧……”梁瑾右手抬起来,食、拇二指比了约一寸长的一截。
“只说了这么些?那还好。”巩海稍稍松了口气。
“不是,是只有这么多没说。”梁瑾接了一句。
巩海石化!
两刻钟后,京兆府衙的内堂。
陈言看着梁瑾和身带镣铐的巩海一起走了进来,微微一笑。
果然攻破了梁瑾这一关,再要让巩海开口就简单多了。
一旁的王知余待两人跪下后,让不相干的人一一退下,道:“巩海,你可知为何提审你?”
巩海沉声道:“知道,大人是想问我惠王被害一事的内情。”
王知余精神大振,道:“还不快说!”
昨晚记挂着陈言说的大功,他一晚上没睡好,今早一大早就来了京兆府衙。
好不容易等陈言到这后,听得其中内情,他立刻意识到陈言没骗他。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
大梁和大周搞不好哪天就开战了,这事若能弄妥,梁瑾和巩海等人成了大周的人,便可借他们对大梁帝室的了解来行事,说不定能收奇效,而他也可跟着陈言喝碗汤!
此时巩海听到他这话,双眼往下一垂,道:“我不知道。”
王知余一愣:“你说什么?”
巩海仍低着头:“我所知者,与我家小主人相同,其余的事,一概不知。”
王知余大愕,转头看向陈言。
陈言双眼微眯,盯着巩海,没有说话。
方才两人进来时,他就发觉梁瑾神情有些不对劲。
果不其然,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出了岔子!
“陈大人,您看这家伙到底是不知情还是不肯说?”王知余凑到陈言耳旁,悄声问道。
“他能不知情?”陈言微微冷笑,“不肯说罢了。”
“岂有此理,那就用刑!”王知余双眉一扬。
“不必。这种
人肯舍生忘死地护送主人万里逃亡,岂是简单刑罚能收拾的?”陈言却摆摆手。
“那该如何是好?”王知余为难起来。
“巩海,你为何不肯说?”陈言没答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