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眉头大皱。
上次他听益王说起过,水云庵时常有偷香贼来此,想不到这回真让他给撞上了。
这也难怪,水云庵中尽是女子,其中还不乏忘禅这样的水准。虽说他眼中忘禅实在没半分吸引力,但他人眼中似乎不太一样。难道里面呻吟的女子之中,就有她一份?
就在他刚想到这里时,一个男子声音突然骂道:“没用的废物!这么久还没把门撬开!”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二教领,这真不怪我!谁知道他这门居然有铁夹层啊!”
前一个男子怒道:“你枉称破尽天下好锁,今儿要是破不开这锁,这里的尼姑你一个也休想给老子碰!”
另一个男子嘟囔道:“死老尼姑,害我被骂,我今儿要把锁弄开了,非给你两个大耳刮子不可!”
陈言愕然看向张大彪。
后者悄声道:“卑职方才看过,里面六人,均带有兵器。有两个正在对庵内尼姑施暴,还有两人在戒备,另有两人在开禅房的门锁。”
陈言心中一动,低问道:“教领之称何意?”
张大彪摇头表示不知。
王岳却心中一动,低低地道:“小人在北境之时,倒是曾听过这类称呼。有灾民借着民变之机,扯虎皮拉大旗,弄了一个北神教,教中之首称之为教领,自称什么代领天意,号召大伙儿听他之言,合力去抢粮。”
陈言恍然道:“**!这些人莫不是北边来的?”
这也是正常之事,灾重之时,人心惶惶,更容易相信神神鬼鬼之说,有人装神弄鬼建个啥**,自然就会有人跟随。
王岳却摇头道:“不,这些人口音不似北境之人,倒像是南音。”
陈言点头道:“那也可能是另外的**,此事待制伏他们再去弄清楚不迟。彪子,你可知禅房里面有谁?”
张大彪再次摇头。他进来后忙着去给陈言他们开门,哪有时间在这多偷听?
陈言略一沉吟,又问道:“此前那跟咱们说话的尼姑,你可曾看到?”张大彪再次摇头。
陈言心中大致有了数,低声吩咐了几句。
张、王二人不断点头,将他话一一记下。
“去吧!”
陈言一挥手,二人一个奔前院,一个奔后院,各自去了。
陈言轻吁一口气,反手将一把诸葛连弩摸了出来。
听里面话意,禅房里面应该还有人,而且是颇为重要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