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找咱们的麻烦?”
那手下摇头道:“传消息回来的兄弟说对方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便动了手,跟个土匪似的。”
娄明昌怒道:“岂有此理!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手下低下头,没敢吱声。
京江会就经常不干好事,还好意思这么说?
娄明昌转头对文胜仙道:“文神医,真不好意思,我须去处理此事。”
文胜仙连忙起身道:“大当家有急事,尽管去处理便成。”
娄明昌点点头,转身吩咐道:“走!上岸!”
天黑后,陈言睡了一整天,正精神十足地干饭,吟霜前来禀报。
娄明昌带着一伙京江会的手下,杀气腾腾地来了。
“天大的事,也等本官用完膳再说,让他在外面等着!”陈言神色自若地道。
“可他们来了好多人,会不会等不及了动手?”吟霜担忧地道。
“呵,娄明昌若是脑子这么糊,岂能做得了京江会的老大?放心吧,他们就是做个样子而已。”陈言满不在乎地道。
吟霜只好出去,将陈言的吩咐说了一遍。
府外,带头的娄明昌气得几乎吐血,对方分明是故意刁难!
“大当家,咱们杀进去!”身旁的人怒道。
“不,咱们就在这等!”娄明昌勉强压下怒火,“让兄弟都给我跪下去,就在这大门外!”
众人无不愕然。
跪?
娄明昌冷笑道:“然后给我叫冤!使劲叫,叫到福宁街全都听得到,看他能拖到什么时候!”
到现在他仍不知道陈言为何动手,至少明面上京江会没有什么过错,对方总不可能是光明正大地徇私,陈言好歹是个朝廷命官,这么大的动作必须有合适的理由才行,不然跟朝廷交待不过去。
所以稳妥起见,还是得先忍,用点手段,迫陈言没法再拖下去!
当下京江会来的五六十人就那么在陈府前面跪下,一个个扯着喉咙,大叫起来。
吟霜听着震天价的“冤枉啊”,吓得俏脸泛白,赶紧退回府内,关上了府门。
很快,来往的人都被这边动静吸引,好奇地驻足观望。
娄明昌又让人将事情跟过往之人说了一遍,只说京兆府逆行不道,枉抓他京江会的人,砸他京江会的堂口。
慢慢地,围观的人已经多达数百人,还有不少官员停车停轿。
娄明昌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