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心中一动,忙道:“我替你扔吧。”说着将床单接了过去。
那婢女感激道:“多谢陆先生。”
宁王狐疑地看着陆瞻:“平时不见你这么爱帮人,你不会是想拿公主的床单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陆瞻尴尬地道:“王爷误会了,小人真的只是想帮帮忙而已。咳,今儿也算是大喜,王爷不去喝几杯么?”
宁王听得一个“喝”字,立马精神大振,笑道:“不只要喝,还要不醉不归!来人!吩咐厨子,备一桌上好的猪肉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把人都叫上,一起乐呵乐呵!”
看着宁王转身而去,陆瞻松了口气,将怀中的床单展开少许,看了看,心中疑惑大生。
这床单确实破了好几处,虽然已经竭力做成撕破的状态,但仍可看出破口边缘处较为平滑,很可能是用剪刀剪出来的。
可什么理由会让公主撒谎说这是撕坏的?
想到这里,他忽地一震。
不会是……
王府外,启行的马车上,陈言将怀里那几方剪下来的床单取了出来,摸出个焚烧专用的小桶,将床单点燃烧了个干净。
床单上面沾着点点红迹,那是玉公主处子的象征,若是留在那里,必会被人发觉。
方才时间仓促,他又不可能把整张那么大的床单一起带走,只好将有红迹的部分剪下来。
只希望宁王他们没那么细心,不至于发现破绽。
虽然刘素再三叮嘱他不得行房,但箭到弦上,不得不发。
方才情浓之时,陈言哪还记得她的嘱咐,让玉公主完成了她人生的蜕化。
只是她跟卫菡比不得,后者初次之后仍是生龙活虎,甚至很快就尝到了个中的好处,乐此不疲。
玉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大的身子,跟个花朵似的,不堪摧折,让他不敢尽兴而为,只能绵绵细雨,小心滋润。
饶是如此,玉公主也已完全满足,能够与自己心中最理想的男人共赴巫山,可说遂了她平生心愿。
事后,待她缓过劲儿来,陈言才细细地和她商议起来。
这事天知地知他俩知,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上回卫菡的事,唐韵已经暴走了,差点没砍了他陈某人的头,这次玉公主再栽他手里,唐韵还不把他给活剐了!
玉公主虽然恨不得跟他赖这床上不下去了,但想到心爱之人性命有危,自然他说什么就听什么。
这才有了后来那出戏,让他人以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