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裙,胡乱地套上,逃也似地开门跑了。
外面四个内院丫头吓一跳,看着她逃出了院子,这才赶紧进屋。
“大人!”四人见陈言痛不欲生地捂着腹下蜷在地上,吓得慌忙上前搀扶。
“快……快帮本官看看,是不是断了……”陈言呲牙咧嘴地颤声道。
疼痛感太强,导致他根本没法清楚感知那里的伤情具体如何,甚至连看都不敢去看。
四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忍着羞涩一番查看。
“大人!糟了!”一个丫环惊叫道。
陈言眼前一黑。
不是吧?
“真……真断了?”他绝望地道。
“不是,”另一个丫环红着颊道,“是肿得好厉害,要爆了一样……”
陈言一愣,看了一眼,连忙一把捂住。
“咳咳,这是正常现象,一会儿就不肿了。”
四个内院丫环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疑惑不解。
肿成那样还说正常?
大人怕不是被打的导致失心疯了?
陈言缓过了那阵疼痛,看着四女,又心猿意马起来,笑嘻嘻地道:“看来你们还需要一些生理知识的科普,来,让本官慢慢为你们解释……”
这些丫环全都出身官宦世家,家道中落前全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生活,虽然学过一些东西,但多是家务、识字之类的基本课程,生理知识和经验全都几乎为零。
在没嫁人前,对男女之事大多只是一个懵懂的概念,真要洞房花烛了,自然是无师自通,本能会帮着她们明白该如何做。
但在洞房花烛之前,她们对于男女差异了解有限,多局限于外表,那些隐私的东西就完全是知识盲区了。
陈言虽然平时没少揩她们的油,但终究是没来过真格的,因此四女仍然还是对男人那方面的东西了解有限,才闹出这笑话。
一时间,屋子里春色满溢。
次日醒来时,陈言才发觉四个丫环全都已经不在床上,早已起身忙碌起来。
不过见到陈言醒来,四女均是面红耳赤,羞赧之极,更增动人情态。
看得陈言心中大热,心里未免有些后悔昨晚没把她们拿下。
他正借着穿衣的机会逗弄丫环时,外面传来吟霜的声音:“大人,太后派人来请。”
陈言脸色一沉:“说本官有病在身,不去。”
太后跟他玩阴的,害他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