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可能,若陈言同白湘关系甚笃,那咱们现在可能已经身在牢狱之中了。”
要知道,昨夜他们可是同陈言暴露过身份,如果陈言真的忠心于皇帝,不可能放他们离开,应该将他和唐朔统统下狱才对。
“周围的凤翎卫有多少?”白湘又问道。
吴瀚冬摇头,“没敢查探,不过想来不过太多。”
白湘颔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让吴瀚冬派人去摸周围凤翎卫的人数和位置,着实有些强人所难。
“不过,可以肯定,跟着唐韵一同进入县衙内的只有青鸢一个人。”吴瀚冬补充道。
白湘知道,吴瀚冬是个不苟言笑之人,任何一句话,都另有所指。
“你有什么想法?”
吴瀚冬道:“你我既然已经豁出性命来,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若有机会,直接击杀唐韵。若是没机会,再绑了陈言,反正咱们绑陈言,目的也是想杀了唐韵。”
“道理是没错。”白湘颔首道:"可当真能成功?"
吴瀚冬摇头,“不知道,无非就拼一把而以。现在都这个时辰了,怕是唐韵等人今天应不会离开县衙了。”
“若唐韵真的在县衙过夜,的确是一个机会。只是,陈言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当今陛下,竟然带着人在他那里过夜?”
吴瀚冬鄙夷一笑:“那陈言模样白净,保不齐就是那妖女的面首。”
若是以前,白湘定然反驳。
唐韵才多大,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青春正好,用得着养面首?
若是相中,直接接回宫去,正大光明,谁能说什么。
可是现在,白湘着实有些不敢确定了。
毕竟皇帝在县衙过夜,的确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