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韩雨下到地下基地后,就整日待在那里,一开始晚上还回帐篷里休息,后来索性直接在那里睡了。作为我们小组的另一名女士——佐伊也决定陪着韩雨一起睡在那里。
胖子说担心两个女士有危险,自告奋勇担任护花使者守护二人安全。
我就不同了,还没等我做决定要睡哪里,韩雨就给我布置了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这项任务只能在地面上完成——尽可能多地制造简易的无人机,无人机只要能在空中飞几分钟即可,不需要遥控和录像功能。
韩雨总是有些奇思妙想,见识过她的真正实力以后,我便从没有质疑过她的决定。于是我带着几个科考队员,没白没黑的做起了无人机,制作无人机所使用的电子元件由营地的补给人员源源不断地从山下供应。
十几天后的某天,我早早地完成了工作,新的电子元件第二天才能送来,于是我便通过手台联系胖子他们,问他们地下基地需不需要我帮助,胖子说他们目前工作开展顺利,不需要我来回奔波,最后还跟我逗了半天闷子。
论谁偏爱苦中作乐,唯有胖子一人。
回到帐篷后,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因为一月之期临近,心里总有些焦虑。其实并不是我不相信韩雨的实力,只是在直面生死恐惧时,人往往会暴露出畏缩的心态,我也不例外。
既然睡不着,我就开始自己找点事儿做。我依稀记得,我当时带走了父亲的一本笔记并一直藏在身上,于是我把它找了出来,借着帐篷里昏黄的光线,翻起了父亲笔记。
父亲的笔记很有意思,里面既写工作又写生活,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十分热爱工作和生活的男人。
就当我品味父亲所经历的人生片段时,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我仔细对比着每篇记录,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父亲记录生活和记录工作的笔迹完全不同,可以说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笔迹。
难道,父亲是精神分裂双重人格不成?还是说本笔记是两个人所写?从写作风格上判断,这应该是同一人所写,没有人格分裂的迹象。
后来,我趴在每一个字上仔细观察才搞清楚笔迹不同的原因——是笔顺,原来父亲在记录工作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记录生活的时候,用的是右手。
他是一个左撇子,那时正在用右手练字。
我突然想到了父亲寄来的信,以前我从来没注意笔顺的问题。我把几封信一股脑的全展开,一封接一封,一个字又一个字地看。终于,我在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