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厂长递完水,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安宁萱接过茶水,坐下,喝了口水,然后放下茶缸之后,问道,“赵厂长,上一批图案的布匹大卖了?”
“对对,小安同志啊,你真是不得了啊,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才能,我觉得比那什么劳什子的大工厂的设计专员都厉害。你不知道我们的布匹一上市,由于花色漂亮,再加上我们得布匹质量也过关,价格也很合理,直接受到了疯抢,隔壁省得供销社经理,还有别的工厂想为工人发福利的,都提前预定了。”
安宁萱作为一个后世来的人,都被赵厂长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赵厂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布匹好卖,我们纺织厂的工人今年也能过一个好年。”
“对对,你说的不错,不过可惜呀,”赵厂长说完,刚才高兴的笑脸现在有些愁绪。
“赵厂长怎么了?”
“小安同志,你现在是我们纺织厂的人了,我给你说也无所谓了,经过上级领导研究,去年把镇上的制衣厂也划到我们纺织厂了,制衣厂的效益一直不好,工人们也懒懒散散,但是我们还得给她们发工资,制衣厂也是有五百多人的工人呢,自从原来的厂长调走了之后,现在更是散漫。
现在我们纺织厂就是负重前行啊。这不还有几个月快到年底了,制衣厂除了工资之外,还要按照工厂的规定给工人发福利呢。”
安宁萱听的双眼发亮,制衣厂不就是做衣服吗?这个她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