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捅吗?”
大婶眼睛睁得好像把整个眼球都露出来了:“可是你是警察!如果你去救他结果肯定会不一样!”
“如果?你要讲如果?”凌无忧了然道,“那确实有的说了。如你所见,我是一个伪装成乘务员的警察,在你儿子出现之前,那个男人的目标本来是我,我的身手你也见识了,解决他不过几秒的事情。”
“无忧,别说了。”
凌无忧俯视着那个坐在地上的女人:
“如果你的儿子没突然跑出来,我就不用提着这个破包走这些路还要配合他演戏;如果你儿子没突然跑出来,我们这些警察也不用这么担心受怕地不敢对他做什么,我还被你推到地上受了伤;如果你儿子没突然跑出来,他现在也不会这样……呵,躺在那里。”
“无忧……”
“所以你猜,为什么没有这些如果呢?”
她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吧,已经很不伤人了吧。
凌无忧对自己少有的人道主义关怀很满意,不再管坐在那里发着愣流泪的大婶,被时垣扶着往下走去。
时垣本来想说,对方失去孩子已经很伤心了,还是少说点好,但是现在无忧都说完了……那就算了吧,他不说了。
更何况她还受伤了。
走了两步,时垣敏锐地察觉到她走路姿势不对劲:“你脚也崴到了?”
“有一点,”凌无忧动了动右脚腕,感受了一下疼痛,“还好,不严重。”
“现在不严重,多走几步严重了怎么办?”时垣皱起眉头,往前两步蹲在她的面前,语气有些许强硬,“我背你。”
凌无忧确实有点疼,不客气地爬了上去:“先去把衣服换了。”
“嗯。”
时垣觉得她背起来也太轻了,刚刚他在下面,看她把比她高半个头的陈辉那样用力地过肩摔,生怕她的小身板支撑不住。即使他知道她的过肩摔非常熟练、百战百胜。
两人先去把衣服换了,然后打了车回局里,他们离开的时候刘队那边还在忙着,顾不上他俩。
时垣把凌无忧抱去医务室检查了一下,幸好脚踝处的扭伤并不严重,这两天注意不要激烈运动就行了,医生就给了她几片膏药贴一贴。
检查完后凌无忧觉得自己能走了,便拒绝了时垣的帮扶,两人回到办公室,看见关子平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池奚观一手撑着脸侧,也在昏昏欲睡。就宋卫安在正经地工作。
见两人回来了,他便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