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张开双唇,**一小部分果冻,正要轻轻咬下去——
“咚咚。”
凌无忧:?
时垣:!?
凌无忧猛然起身,直着身子单腿跪坐在床上,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时垣,神色平静,语气也很平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啃人嘴巴的也不是她:“有人敲门。”
……这巧合过分了!
时垣缓缓地撑起身子,心里那股腾升的郁气紧紧缠着他的心脏不放,他可算体会到什么叫做气急攻心,真的感觉下一秒要吐血了。他极力控制着陡然升起的郁闷,态度还挺好地应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哑:“是谁?”
门外没有人应答。
时垣脑子早就乱成了浆糊,盯着门口瞧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可能是你的衣服到了。”
这么说着,他起身去打开门,门外没人,阿姨放好衣服就走了,地上放着两个装衣服的袋子。
时垣叹了口气,把东西提了进来,关上了门。
凌无忧见果真是衣服到了,便走过去拿,他却把东西往身后一放,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和她疑惑的双眼对视了几秒,才小声地问:“可以继续吗?”
本应是没问题的。
但凌无忧不知道继续该怎么做了,那敲门声倒是解了她燃眉之急。
于是她说:“不可以。”
时垣不可能强迫她,只好独自伤心、郁闷、难过。
凌无忧换上了衣服,是她的风格,而且尺寸正合适。她把湿掉的衣服放进空掉的袋子里,方便拎回去。
回到卧室,时垣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凌无忧走过来:“衣服很合身,多少钱?”
时垣可不想她这么客气:“你知道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凌无忧:“你……”
“比起钱,我更想要其他的。”时垣又把她拉过来,微微仰头,一回生二回熟地闭上了眼睛。
没错,刚刚她进去换衣服的一会时垣就已经想通了,什么端庄什么矜持全是虚的,没有什么比一个吻来得更实际了。ωWω.GoNЬ.οrG
而且他们是男女朋友。
时垣在心里无数次默念: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当的、合法且合理的。
凌无忧还在想怎么两分钟不见他突然这么主动了,她用手抚上时垣的脸,在他期盼的目光下将其撇了过去,理所当然道:“你说的没错,这些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