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踉跄直接用**着地“哐哐”下了两层楼梯,疼得他龇牙咧嘴,一把骨头差点散了一半。
“嘶——”
他捂着**站起来,走一步都艰难,不敢再乱跑了,老老实实的、稳稳当当地走下去。再跑,怕是在找到凌无忧之前他就已经散架了。
宋卫安**疼的时候,时垣已经抵达了婚房,他被面前的景色惊了一下,里边花花的一片,乱七八糟的,桌子和衣柜倒在地上,墙上的挂着稀稀拉拉的红色带子,床榻的帷幔被扯得乱七八糟,部分散落在地上,还有部分……
被缠在坐床前边地上的一对男女身上,他们头上带着奇怪的黑色面罩,两人背对背坐着,嘴巴纷纷张开,然后被一条红色的帷幔捆绑住,不只是嘴巴,脖子、脖子以下的身体,也全是绑得牢牢的。他们连扭个头都困难。
这是谁的杰作不用多说,时垣稍加心安。
这对男女的边上还跪着一个穿着婚服的女人,满脸泪水,看着突然进来的他发抖。
时垣一看便认出她是龚麦麦,但此时他没给她多一个眼神。
无忧呢?
他左右看了看,看见了衣柜后边的一个黑色的门洞。
没等他跑进去,一个身影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正是他找的人。
“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