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个会议室还被别的组占用了,只好另寻一个。
“……这些就是范霞、秦振家还有秦致远三人的说辞。”宋卫安给时垣和池奚观简单讲了他们从秦家了解到情况,“手表查过了吗?”
“查过了,”时垣道,“购买人是秦振家。”
“诶诶,你们刚刚说秦振家说苗庆友偷了他的手表?”池奚观举手发言,“我觉得他的说辞挺可信的。”
宋卫安看向他:“怎么说?”
池奚观道:“我不是跟着苗立根去了酒吧吗,和他在一起玩的都是一些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年纪不大,玩得倒是挺花,抽烟喝酒泡妹个个不落。而且我还瞧见苗立根偷东西!”
“偷东西?”凌无忧好奇道,“偷什么?”
池奚观:“偷香烟。别人放在吧台上或是哪里,他走过去装模作样地看看菜单聊聊天,然后顺手偷几根香烟。其实他还摸手机呢,摸了好几次,还真给他偷到手一个,不过后来被我悄悄拿回去还掉了。”
关子平单眼微眯:“所以你觉得秦振家的说辞比较可信是觉得苗立根和他爹一个德行?”
“对啊对啊,”池奚观小鸡啄米,“不是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吗。”
时垣被他说笑了:“池哥,那是形容夫妻的。应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池奚观恍然:“噢噢噢!”
关子平:**。
“对了,”凌无忧突然想到什么,“给我一张纸还有笔。”
时垣的位置离桌子中央的纸和笔比较近,他便拿过来递给她。
凌无忧凭着记忆,在纸上画了几个点,推给他们看:
“这是我在范霞包上发现的小洞,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看着有点规律。只有两个包上有这种小洞,其他的没有,巧的是那两个包范霞这两天背过,而且是不同牌子的,总不会是品牌特色。”
“这啥呀?”关子平转着脑袋360度看了一遍,“也不是摩斯密码啊。”
宋卫安摸了摸有点胡渣的下巴,目录思考:“难道是碰到什么东西造成的?可是这几个点说规则吧……也不是很规则……”
凌无忧耸了下肩:“我也没想清楚,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但是两只包上都有……虽然不知道这和龚麦麦会有什么关系,但是不是说最好不要放过任何巧合嘛。”
宋卫安道:“如果这和龚麦麦有关的话有两个可能,一,这是龚麦麦留下的求救讯息;二,这和范霞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