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站在那耀武扬威,不管是谩骂还是夸奖全然不在意,只专注于她想要的目的。
他明明从来不在乎自己在哪,甚至有时会厌烦这轻易得来的胜利,可一见到站在那狂妄的人,他就忍不住上去要找她battle。
也许从始至终在他和凌无忧的战争里,她在意的是能不能赢,而他在意的是……对手是不是她。
“这男的是谁啊?哪里冒出来的?怎么找啊?我真服了!”
关子平对着监控视频骂骂咧咧的时候,池奚观从办公室外进来了:
“已经问过范霞一家人了,他们都不认识这人,”
宋卫安从电脑里抬起头:“我问了其他组负责拐卖案的队友,他们对这人也没有印象。要么藏得好没被发现过,要么第一次犯案。”
关子平眉眼里尽是烦躁:“你们说这龚麦麦还在海州市吗?”
宋卫安都没正眼瞧他:“在也得找,不在也得找。既然找不到新线索,那就在已有的线索里找蛛丝马迹!”
他说到后边的声音浑厚而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关子平寒毛一竖,立马端正了坐姿:“收到!”
时垣在听录音整理下午在联丰站收集到的笔录,凌无忧在反复观看龚麦麦和男人在公交车上的监控视频,口渴了便顺手拿起边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里边的咖啡,好闻又好喝,温度也适宜,她心情好了一些。
她没注意到边上的人往这边悄悄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分析一个人,由表层次往内,自然是先从外表分析起,从一个人的穿着打扮可以看出他的经济条件,从他的行为举动能大致推断出他平时的生活习惯和生存环境。
因为是冬天,厚重严实的衣服遮住了大部分特征,凌无忧只能从他的衣着上分析出他的经济条件一般及以下。
整体长相普通,露出的手部还有脸部的皮肤都有点黑,发型凌乱,身高175左右,体型正常偏瘦。
棉服虽不脏,但从其内里的蓬松程度可以看出起码穿了有两三年。裤子是普通的黑色加绒裤子,洗得有些发白,不是那种宽松的,有些贴身,从而可以看出男人的腿还算细,但膝盖有明显的外翻,从他的坐姿也可以看出来。
不过大部分男人都是这样坐的,倒也没什么……
再往下是鞋子,和上边的所有衣着相比,鞋子显得过于新了。凌无忧不懂鞋子,便问边上的时垣,时垣报了个牌子,又说了它基本款的价格,一千到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