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来不行。”
她后边的话没说,但时垣瞧着她的眼神,明明是在说:“那就来阴的。”
莫魏安没听出来,松了口气:“那我们还是……”
凌无忧:“晚上行动吧。”
莫魏安:??
“你想怎么做?”时垣看向她。
凌无忧坦坦荡荡道:“偷袭啊。等晚上他们都睡着了,用你的刀划破帐篷,然后把他们的帽子拿走。”
**,莫魏安想,这也太狗了。
时垣也是听愣了一下,虽然觉得这做法有些奸诈,但他下意识客观地分析了一下可行性:“对方人数多,肯定留有守夜的人。”
凌无忧分析得头头是道:
“守夜也会有犯困的时候,而且我们没必要把所有人的帽子都拿走,只要拿走守夜人照顾不到的几个人的帽子就行了。本身19人的大队伍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只拿走部分人的帽子,不仅不容易被发现,说不定还能挑起他们队内的信任危机。”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莫魏安挠挠头,“但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光彩啊?趁人家睡觉的时候……”
“他们不也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拿鸡了?”
“可是这个……”
时垣建议道:“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凌无忧撇了下嘴:“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过是觉得这办法不光明磊落喽?可是没有规定说不可以耍小手段吧?”
“其实我们的弱势是在人数,”时垣提出另一个办法,“不只是我们,还有其他人少的队伍也是。我们可以先和其他队伍联盟,剿灭他们之后再各自分开。”
凌无忧觉得这个办法是合理的,但她还记得偷鸡之仇。
别人让她吃了暗亏,她便也想让对方尝尝这滋味。
就好比陆仁嘉踢她小腿,张朗把她水倒掉了,她完全可以直接禀告教官让其得到应有的惩罚,但凌无忧觉得这不爽,不足以打消她心头的仇恨。
但很明显,时垣和莫魏安就是典型的“你伤害了我,我要让你得到正义的制裁”的那种类型。
凌无忧不喜欢“正义的制裁”。
她喜欢狗咬狗。
“好吧,”她耸了下肩,“那就按你们说的办。”
时垣听她这么说,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好,那我们物色一下人选?”
“行。”
下午五点的那一波物资投送,他们在物资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