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司珩的那一声母亲,叶楚柔忽然就笑了起来。
“母亲?”她看着傅司珩,那双通红的眼睛中全都是恨意,“你知道吗?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一个称谓!”筆趣庫
“傅司珩,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叫我母亲!你就是个**!我的孩子,永远都只有慕言一个!”
尖厉的声音回荡在山林中,江南在旁边听得都直皱眉头,哪有一个母亲会这样说自己的孩子的。
可傅司珩脸上却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
他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把人放了你或许还有机会能见一见林慕言,否则,今天你走不出这片山林!”
傅司珩说完,轻轻抬了一下手,瞬间身后不远处便传来了几声上膛的声音。
虽然没有看到人影,但只是听声音,叶楚柔就知道,那是**上膛的声音。
她猛地把傅振邦扯到自己面前挡住了她大部分要害,“想杀我,哈哈哈,行啊,让这个老不死的先给我趟个路!傅司珩,你敢动手吗?”
傅司珩笑了声,“叶楚柔,我来都来了,你真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吗?”
他话音刚落,叶楚柔的身后,也跟着传来了几声上膛的声音。
叶楚柔猛地回头,便看到木屋的房顶上,不知什么时候竟也站了几个人,而在木屋的后边,密密麻麻的,竟然也全都是人。
一瞬间,叶楚柔脸上的从容与淡定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但也不过片刻,她眼中就出现了另外一种疯狂。
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一种不顾一切仿佛要天地都跟她陪葬一般的疯狂。
“傅司珩!”江南忽然叫了一声。
她上前便握住了傅司珩轮椅的把手,莫名的,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叶楚柔忽然疯狂地笑了起来。ъΙQǐkU.йEτ
“傅司珩既然你这么想让我死,那就一起死好了!”
她说完,忽然回头扯开了一块盖在小木屋上的一块毡布,那毡布下,竟密密麻麻的全是**!
江南脑子嗡的一声,这些**如果全部爆炸,不要说站在中心的叶楚柔和傅老爷子了。
就连他们,都会尸骨无存。
可若是他们现在全部撤离,那之前的全部努力,又都成了白费。
她心里越来越沉,却在此时看到傅司珩忽然从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