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根本不可能。”
“父亲,我总觉得韩同似乎不简单。”
在他们这个层次,哪有什么什么所谓的真心以待,不过利益结合相互利用,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简不简单他都和我们穿同条裤子。”
此时的父子俩还不知道,和他们穿着同一条裤子的韩同此时正焦头烂额。
羊城的耀中材实科学公司把专利署给告了,现在五羊城那边的报纸还没出来,但他已经收到确切的消息。
“这件事你们南方报就不能把它压下去吗!”
和他通话的是他的‘老友’,南方报的一名主编。
“压不下去,这次耀中材料科学公司还找了别的几个报刊发表这件事,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总编,我想压也压不住。”
南方报的那名主编接着说道。
“中大不是一般的高校,它的能量在羊城非同一般,在上面也有不小的影响力,耀中材料科学公司中大是股东之一。”
这名主编话点到为止,他是很不理解韩同的行为的,中大不是好惹的,真惹急了它,这个学校迸发出来的能量可是很恐怖的。
“新惊报那边的董有玉打电话给我,他那边也收到了这件事要上报的消息,耀中这次是要把事情捅破天了!”
和南方报的这名主编挂了电话,韩同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他当然也知道没有哪个高校是好惹的。
但自从把耀中材料科技申请的专利资料上报到他的‘上头’后,上头就给他下了命令,一定要阻止耀中材实科技申请稀土提纯专利。
做为常年和专利打交道的的人,他很清楚耀中材料科技公司提交的那一连串稀土提纯专利的份量。
那是足以改变华国稀土提纯技术完全被动局面的全新技术,这也是‘上头’迫不及待让他把耀中材料科技公司的专利申请驳回的原因。
至于老柳家,一个过气的退休老头还没有那个能量指挥他,韩同是见他还有利用价值又正好‘上头’有命令下来。
“老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啊!”
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以后如果出事了这也是他的退路和借口之一,也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份被暴露了。
按他原来的计划,阻止耀中科技公司的专利申请,让‘上面’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给那些资料改头换面,然后组织相关专利的申请。
他再动用手里的力量抢在耀中科技需前通过,这样的操作他也不是第一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