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顾叶生怔住。
他拧起眉,一声不吭。
北星总算明白,顾叶生的真实想法了。
原来对他来说,她的过去是不堪的,所以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两人彼此沉默着,似乎都不愿先开口。
良久,顾叶生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
北星打断他,一字一句道:“怕我父亲的事被人知道,是吗?”
顾叶生蹙着眉,没应声。
北星自嘲地笑了一笑,“我从来都没想过,原来这件事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顾叶生,他是他,我是我,如果成为他的女儿是我的错,那这些的确是我应该受着的。”
北星的话像一根刺似的挑动着顾叶生的神经。
一直以来,他试图掩盖的事,似乎正在被慢慢解开。
顾叶生的声音一下子低冷下去,“他的事,与你无关?北星,你确定?”
北星拧拧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顾叶生不再哄着她,而是呵笑一声,道,“随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语落,顾叶生挂断电话。
北星拧眉看着手机,心中一阵烦闷。
顾叶生的话,触及到她最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
母亲离世后,北星一直跟着父亲生活。
但与和父亲生活比起来,北星却觉得,她连固定住处都找不到的那段日子更舒心些。
北星的父亲从前是做生意的,小有成就。
越是这样的人,越输不起。
公司破产以后,父亲开始酗酒、打人。
打北星的母亲,也打北星。
母亲去世后,北星再也没了保护伞,父亲稍有不顺,便会打她出气。
十岁起,他几乎就不再管北星,只是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方租了个房子,在外面鬼混完以后,随便带些剩菜剩饭给北星,一天就过去了。
他甚至没有参加过北星的家长会,幸而她成绩优秀,老师不曾为难过她。
这段记忆,北星从未和旁人提起过。
她自己都不想再触碰。
小的时候,北星不知道为什么没工作的父亲还有钱租房子,后来才知道,他渐渐走上了弯路。
北星十六岁那年,父亲因为抢劫罪入狱,性质恶劣,至今还未出来。
北星只要想起父亲,便会想到那六年的时间,她是如何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