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是赤璃……

林妍妍在看到地上那个明显瘦了几圈的背影后，心里只惊喜了一瞬，紧接着，就被巨大的内疚所代替。

她慌忙扯了扯身上的兽皮，试图把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遮住，可那衣服，只有小小的两片，什么也遮不住。

赤璃背对她，站在湖边，像个雕塑般，面向那片泛着波光的湖面发呆。

湖面的微风吹起他红色的长发，那飘逸艳丽的三条狐尾，明明在阳光里，此刻，却像是蒙了灰。

白凛放慢了速度，悬在了半空没再往前，低头看着她慌张的眼神，语气带着丝丝期盼，“……要不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林妍妍只好硬着头皮，深呼吸了两口气，“不用……白凛，你，放我下去吧。”

从白头山回来，自己光顾着救白凛了，本想伤好了就立马去找他，再询问一下他的意见，看他能不能接受白凛……

可谁成想，又遇到这档子雪灵的事，这下好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经过了这些事，无论赤璃还是白凛，自己早就都放不下了，来自他们的爱，既深沉又纯粹，是林妍妍20几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既然这个世界，注定是这样的规则，那自己又何必拘泥于世俗的眼光。

“白凛，放我下去吧，你们都很重要，我不想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难过。”

白凛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顿了一秒，他俯身挥动着巨大的翅膀，缓缓下落，落在了石屋前。

赤璃察觉到身后动静，瞬间转身，在看到白凛怀里的人时，眼里干涸的光，瞬间溢满，“妍妍！”

林妍妍自觉不好意思，挣扎着从白凛怀里跳了下来，激动地往赤璃那边走了过去，即便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可她还是想抱抱她的小狐狸。

“赤璃！你终于回来了！”

距离接近，赤璃却没有过来，在离她两米的地方，缓缓放慢了速度，林妍妍从他眼里，看到了失望，是光慢慢消散后的，那种失望。

“赤璃，我……你听我解释……”林妍妍急着想解释什么，却被赤璃打断。

“你和他……**了？”

他愣在原地，眼里的光彻底消散，本就泛红的眼尾晕上了一层潮红，像被谁抛弃了一样，语气透着极致的委屈。

林妍妍咬着牙，心里的愧疚感上升到了极点，都快将她整个人彻底吞没了。

无数次，自己和他承诺，说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