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从玉面楼出来,没有急着回去,又在这园子里逛了一下,顺便买点药材,这井鹿山的伤也太重了,虽不及根本,但被人生生一刀子一刀子割了十几斤肉,绕是陈陌,也觉得有些残忍。
这里的赌场生意比之前逛的几个园子要火爆,陈陌甚至看到了青楼跟赌场一体的,一边搂着美人,一边摇着色子,真是一个极乐世界。ъΙQǐkU.йEτ
也没走多久,陈陌就从外面光明正大的回到了剑衍门的临时住所,那个青面郎君被被钉在墙上,没有人来给他收尸,看来他也不过是那个女人的玩具,既然没用了,自然也不在费力讨回来。
那些还在注意这里的人,看到陈陌从外面回去,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而这段时间,玉面楼那也没有什么大动静,让这些人就心里嘀咕了:难道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陈陌回到院子里,井鹿山的房间只有他们三个男的。
“你真的去玉面楼了?”宋淮江看着丝毫无损的陈陌,问道。
“去了,给了点钱,她们暂时不会来找麻烦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虽然这么说,除了陈陌他们两人,估计他们都睡不着吧。
“我给你配些外伤药。”陈陌把药材放在桌子上,跟宋淮安说明着怎么用。
“我们自己有药。”宋流河并不领情,
“我的药虽然不能让他立马好起来,起码明天能让他站起来。”
明天井鹿山能否站起来,有着很大作用,起码能让自己不这么被动。
陈陌说完,就离开了这里,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还是加了一句:“能睡就睡吧,你们估计也没睡什么好觉,养一点精力是一点,明天的事还不知道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陈陌离开了,房间中的三个男人又沉默下来。
“爷爷,这陈陌究竟想干什么,搞得自己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宋流河看着自己的爷爷,希望自己的爷爷用老迈的眼光分析分析。
“现在的我,完全看不透他,之前可以看出,他不会害我们,他是真的在帮我们。”
“这不是他应该的吗?”
“流河!”宋淮江语气变得严肃了一点。“自从你陈师兄死了之后,你就变了,变得整天怨天尤人,好像谁都欠你似的,我告诉你,这天底下没有谁欠谁的,整天这样抱怨的人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懦弱无能,用来掩饰,就算陈陌他们是敌国之人,那又如何,在那个情况是,你能不救吗?”
“以前还整天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