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住,身子一扭一扭,颇为滑稽。
眼见宫女太监排成一列,正要上菜,一个个白玉盘中尽是精美巧致的糕点。
夜望轩目光追随着糕点,喉咙上下滑动,原本还有几分急切,却在接触到皇叔冰冽如寒潭的眸光时转瞬压下,正色道:“副使怎的不早些说?君莫离,快为司马副使诊脉瞧瞧是何缘故。”
司马副使?
君莫离忽觉这名字有些耳熟,似是在哪儿听到过,司马望飞?!
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眸光定格在那人浅棕色头发上!
上次他将癸雀所言悉数说与青峰,那王爷也应知晓司马望飞有花藓一事,如何还会将牡丹花置于桌前?先前从未听闻皇上宴客有插花之举。
君莫离疑惑地看向王爷身后,侍卫立于大殿两旁暗处,青峰也在其列,他面上一如既往的沉稳,看不出任何反常。
“君莫离。”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君莫离周身一震,瞬间回神,他不敢与王爷对视,低头匆匆走向南岳一侧。
“轩皇,司马望飞那是老毛病了,若无旁的事,便开宴如何?这般精致的糕点,放久了口感会发干。”翊王道。
“好,开宴。”夜望轩豪爽地笑道,他早已安耐不住想尝尝那糕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了。
“开宴——”太监尖细的声音穿透大殿。
司马望飞的椅子被癸雀挪到了大殿边沿,连同他的一起,君莫离便在他打量的目光下,掀起了司马望飞的袖子。
片片红疹覆于其上,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君神医,如何?”
君莫离从未听过癸雀如此淡漠疏离的语气,不知怎的心下有些发酸:“是花藓。”
“是么,君神医可看清了?”癸雀微眯着的眸子里射出一道犀利,一字一句地从牙缝挤出。
君莫离抬眸瞪了他一眼,竟不自禁带了几分委屈,他只是将原话告与青峰,并不知王爷他们为何要让南岳使者当众出丑。
这小鬼那是什么口气?兴师问罪么?自己也不知情,他凭什么冤枉人?
君莫离低下头,自怀中掏出药粉便要给司马望飞擦在患处,还未触到,便被人一把夺过。
“不劳君神医了,司马兄自己来便好。”
癸雀将瓷瓶塞进司马望飞手里,回至席间禀道:“启禀轩皇,司马副使原来并非水土不服,竟是有花藓。”癸雀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桌上的瓜棱瓷瓶,目光一派澄澈,“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