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教育体制改革的主抓是教育局局长,方案也应该是他操心。你作为分管领导,可以提意见,但是现在做了一份完全与局长意见相左的方案,你让我怎么做?站你的台打局长的脸?旷局长50多岁了,在万宁工作了近三十年,也有相当大的一批人脉资源。你做这个方案,有没有考虑过后果?”罗正业有些为难。HTtρs://Μ.Ъīqiκυ.ΠEt
“我觉得我的方案更符合万宁实际,也让校长们觉得很好很能接受,唯一有阻碍其实是旷局长。旷局长的方案太教条,完全是按照国家几个示范城市复制所得,不符合万宁实际,所以多数校长侧面反对,如果方案定下来后期推动也会成为最大的难题。您看看嘛,不要觉得我与旷局长方案相左就为难,现在您必须做出选择。如果您也站在旷局长那边,我没有意见的,我还是按您的想法推进,再难也推进。”霍云初十分诚恳。
周六的晚上,她真的是因为想这个方案想得头疼没睡好,只能让贺君山来“帮助”她睡眠。正好周末白天想清楚了,晚上回了万宁,加了大半夜的班做出来了方案,这会儿只想得到罗正业的支持。
“这两份方案都放我手上,我先仔细看看吧。明天上午的会照开不误,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会站在你的角度上发言。”罗正业按了按桌面上的材料,然后看向霍云初。
他知道霍云初有能力有水平,但是再有能力水平也要慢慢释放,不能一下爆发。
万宁是一个地级市,经济水平在全省领先位置,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做出来的。所以,万宁的人事关系也是错踪复杂,比小小的潜龙县要复杂得多。
不管什么动作,可能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需要谨慎再谨慎。
“好的。”霍云初从罗正业办公室退了出来,正好遇到付如兰给罗正业送文件。
付如兰居然头抬得高高的,都不给霍云初这个副市长打招呼,倒是看笑了霍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