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想看吧?真的,可好笑了。他们三个小的时候就差不多高,化个大浓妆,涂个血盆大嘴。三个腿都长,在那儿蹦哒的可好笑了。”说着,贺妈妈竟然已经在手机里翻找歌单,与蓝牙音响连接了。
“婶,出场费五万,一口价。”贺九也是无语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一直都是在贺妈**威逼利诱下被迫营业的。
“好说,让你大山哥给。”贺妈妈说着,端起茶杯跟霍云初的碰了碰,然后音乐声响起,三个男人十分搞笑的跳了起来。
“贺九是大山二叔的儿子,贺六是三叔的儿子,我们生大山晚,他们生孩子早,贺九和贺六同年的,比大山就小一岁……”贺妈妈一边笑,一边向霍云初八卦他们三个的关系。
贺妈妈这一招果然很有效果,随即霍云初就笑弯了腰。
“没想到你还有这才艺,真的是……没有你不会的!”一曲跳完,贺君山非要拉着霍云初打麻将,而霍云初一直在笑,实在是忍不住。
“哥,等你跟霍姐结婚的时候,能正常的编个舞不?别又把这个带上台了哈,那真的给我十万都不丢这人。”贺九打了一张牌,友善提了一个意见。
“打你的牌,我结婚的时候不一定请你。”贺君山本来听得美美地,但一看到霍云初收起了笑意,连忙吼了贺九一句,提醒他看霍云初的脸色行势。
“六筒,霍姐,我打六筒。”贺九连忙喂牌,他知道霍云初胡三六九筒,而他自己手上就有三个九筒三个三筒还有两个六筒,霍云初基本上是**不了的。
霍云初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摸牌……HTtρs://Μ.Ъīqiκυ.ΠEt
贺君山和贺六**八百遍都打出去了,还是等不到霍云初胡牌。
“荒了,竟然荒了……”贺六自言自语起了最后一张牌扣到面前,打算和牌了。
不料霍云初将桌子一敲:“海底!”
果然,最后一张九筒,被霍云初摸了。
“被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