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交谈之时,咖啡馆外。
一名杵着拐杖,失去左腿的士兵,
举着军队分发的铝制饭盒,神情卑微的和一名穿着西服,戴着高帽的人乞讨着。
“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这个为德意志失去左腿的人。”
如此凄凉的一幕,并没有让匆匆而过的人群停下来。
普通民众在这样的背景下,需要更努力的工作才能活着。
自己都管不了,怎么管别人?
“哈哈,送你去打仗的不是我,而是**,你应该找伤残军人保障处!”
成功人士一边说,一边颇为嫌弃的掏出手绢捂着鼻子。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还等着我带回面包。”
乞讨的伤残军人,腰弯的更低了......
“上帝?在我们的教义里,上帝只爱我们,而不是其他人。”
说完,成功人士转身离去。
没错,上帝发源于油太教义,只不过油太教义里,
上帝只是油太人的神......
伤残老兵看着离去的成功人士,满脸悲切。
他不知道这个国家怎么了,为什么那些之前不受待见的油太人,
有一天能蔑视为国而战的士兵。
....
“束棒!看到了吗!这个国家病了....”
刚好看到这一幕的两人,皱着眉头。
只不过嘿特乐显得更加激动。
“阿道夫,是啊,这个国家生病了,可我们不是医生。”
束棒表示无能为力。
“不,作为这个国家的一员,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医生!”
“我们有义务治好这个国家!”
嘿特乐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咖啡馆里,其他客人转头看向大声喧哗的嘿特乐。
“阿道夫,冷静一点,这是咖啡馆,不是比声音大的议会。”
束棒凑近嘿特乐,低声劝解道。
嘿特乐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低着头,嘿特乐机械式的搅动着咖啡。
显然,他很苦恼,看着这个不一样的国家很苦恼......
就在嘿特乐陷入思考之时,一名带着眼镜的德国人走了过来。
“你好,我觉得你说的对,我能就坐吗?”
抬头看向这名德国人,嘿特乐耸耸肩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