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跑了。
一听不用把人接回来,祁母狠狠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身体微微朝后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都听你安排。”
祁父很满意她的识趣,只是又想起前几天见面的场景,微微皱眉,提点了句。
“那小子不好掌控,到时候你多费点心思。”
祁父想的简单,十几岁的孩子缺少关爱,只要他们表现出对他的关切,让他接纳他们,之后就会很好摆布。
闻言,祁母眼底闪过厌恶,轻蔑道。
“知道了,说到底,我们是他亲生父母,难道他还敢不听我们的?”
这俩夫妻想的一个比一个简单,甚至自负的不相上下。
自认为解决了问题,祁父眉眼上的郁色散去,走到祁母对面坐下。
外边,聚会还在继续,间或是鬼哭狼嚎的歌声,间或是嬉皮玩闹的笑声,伴随着风吹来。
这下,又提醒了祁父,他添了句。
“还有,你跟祁震说一下,在学校和长渊好好接触,毕竟以后是一家人。”
这事祁母不会拒绝,微微点头。
“我会跟小震说。”
——
转眼,入秋了。
天气转凉,十班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活成了这个年纪最让人唾弃的废物模样。
又一次月考结束,依旧是长渊第一。
老袁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上午待在办公室美滋滋的。
然而,其他老师的心情就不美好了。
两个重点班,七个普通班,竟然被一个玩垮子弟聚集的班给碾压了。
这是什么道理?
沉寂的十班也因此嘚瑟起来,逢人就说他们班有个第一。
了解他们,或是不了解他们的,都认为他们疯了。
无他,实在是三中十班太出名了,靠顽劣出名。
张豪俊嚷嚷着要庆祝一下,十班都是群富二代,不差钱就嫌无聊,一听立马都跟着起哄。
“江哥,第一诶,不仅是咱们班,我打包票!往前数,每一届的十班都没人拿过第一,必须庆祝啊。”
长渊八风不动的坐在座椅上,任他胡搅蛮缠,就是不答应。
就在这时,哄笑声渐渐弱下来。
人群自动散开,让开一条路。
长渊偏头望去,看到来人时,眼睛半眯,微躬的背脊慢慢竖起来。
“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