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要去,你们自己去!”
沐宁遥道:“不要解药了?”
“如若被人看到跟皇后勾结,给我解药也救不了命!不去,说什么也不去!”
“不去,现在就杀了你!”花夭将红绸缠上原文广的脖子。
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院门前,原文广无奈的亮了令牌,马车顺利地进去了。
“皇后娘娘,有人来了!”苏嬷嬷从门缝中探头看了一眼,回转身道、
皇后心急的扭着帕子,来回踱步:“莫非是豫王回来了?此地处处是皇贵妃的人,他若回来岂不是羊入虎口?”
车外一道尖锐的声音:“来人,围起来!”
马车两旁,突然被禁卫军包围。
“原大人,你这是带的家仆入宫吗?”
“箫总管——救命!救命呀!你也看到了,我是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了呀……”
箫总管一身红纹大监袍,头戴玉冠,面容白净,阴柔。
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的道:“架不架脖子也是私通外敌,来人,请到监察司去坐坐。”
“箫玉,你我同为国监使,你凭什么动我?我被歹人所劫,你应该……应该救我才是!抓他们!抓他们——”
花夭将红绸勒得更紧了一些,“看来,你这位同僚倒是很想借我们的手杀了你呀!”
“小姑娘——你可知道……你这是在挑拨离间?”
“那你是想他活,还是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