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白色锦袍,亲手扯掉她身上的幔帐,白皙的手指温柔的为她套上男装,手指触碰到她白嫩的肩膀时,他的呼吸沉重了些许。
想到刚刚的缠绵,风心暖心口突突跳了一下,红了脸颊。
他温柔的为她穿好衣裳,系上腰带。
男袍穿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倒另有一番风情。
上官飞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你还有这么乖的时候,真难得。”
两个人姗姗来迟,原浅盯着风心暖身上的男装,狠狠踩了南宫苏一脚。
她一语双关的道:“上官庄主好手段呀!”
风心暖依然戴着笠帽,无视众人探询的目光,自顾自的夹菜吃得津津有味。
“木昔姑娘这身衣裳不太合身呀,想来是下人们疏漏了,抱歉抱歉,是我没盯紧。”李诗柔一脸歉疚。
老夫人连忙护着:”老身年纪大了,庄内又没有个当家主母,雪儿贪玩不懂事,好在柔儿能干,偏偏身子又不好,还望王爷,王妃莫见怪才是。
今日难得二位大驾光临,老身有个不情之请。”
“老夫人但说无妨——”原浅笑道。
“柔儿自小和飞儿一同长大,两个人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老身想请二位为他们做个媒人,也好让斜剑山庄有个真正的当家主母。”
上官飞不动声色的看向风心暖,只见她一心专注眼前的食物,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
他不觉暗骂: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风心暖机械化的朝嘴里塞着食物,却有点味同嚼蜡,她虽不想困在斜剑山庄,可一想到上官飞那双手,以后会搂在李诗柔的腰上,与她做着刚刚他们做的事,就顿时没了胃口。
原浅嘴里被南宫苏塞了一块羊肉,她吞下后,道:“今日刚来的时候,好像听老夫人提起过庄主已有婚约?”
老夫人讪笑道:“这……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是祖上的一句玩笑话罢了,做不得数的。”
“祖上立下的婚约不可随意作废吧?”
“那小叫花子怎么配进我家门儿
?像柔儿姐姐这样腹有诗书,雍容闲雅的女子,才担得上主母之位!”
“雪儿——不可胡言!诗柔何德何能——”
“既然诗柔姑娘不乐意,此事还是作罢吧。”原浅截断了话头,顺水推舟道。
李诗柔本只是想客套几句,没想到被原浅这么硬钢了回去。此刻,肠子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