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我的傻妹妹,她们出身商贾之家,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手腕?
咱们呀——都被他们母女俩给耍了。指不定这些年都是扮猪吃老虎。一朝得势,那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
吕氏恨得牙痒痒:“那九王爷哪里像坊间传闻的杀人如麻?这原浅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让她嫁进去。这王妃之位本是我们木昔的,哪有她们母女什么事?”
想到这里,吕氏又是一陈捶胸顿足,肠子都悔青了。
原子文冷笑:“您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眼下咱们变成了外室,这木昔以后还能寻个什么样的人家?”
“子文,你少说两句!”原子义不悦的瞪他一眼,一家人都够烦的了,这个家伙还不停的在伤口上撒盐。
吕氏想到原木昔日后的处境,悲从中来,搂着她哭道:“女儿——为**,对不起你呀!”
原木昔酸楚的落泪:原浅,你抢了我的嫁妆不够,还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了,之前国公府的小侯爷不是总喜欢跟着你**后头打转吗?他们家二小姐,明日及笄宴的帖子早就送过来了。”
吕氏精神振奋的抹了抹眼泪,在床头的小箱子里仔细翻找着。
片刻后,眼前一亮的扬了扬手中的请贴,用帕子擦着原木昔的眼泪,兴奋地道:“明日咱们盛装打扮一番去赴宴,你可得好好把握住小侯爷这段姻缘。”
国公府内张灯结彩,一派喜庆,贺礼堆成了一座小山,宾客络绎不绝。
吕氏新置的旧宅离主城道较远,她着急的一路催着马夫,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些许,宾客已经准备入席了。
原木昔扶着吕氏的手下马车,吕氏仔细的为她整了整因颠簸而略显凌乱的仪容。
正踌躇着准备递拜贴,又怕如今的身份被下人为难。
“木昔,你来了!来,我带你进去。”小侯爷早早就守在门口等着原木昔,一见到她,惊喜的迎了上来。
吕氏眼睛一亮,冲原木昔使了个眼色。
原木昔今日盛妆打扮,妆容也比平日妖艳许多,看得小侯爷一阵心猿意马。
原木昔难得对他好脸色的笑道:“司徒安,你家今日好热闹呀。”
“二妹妹及笄,今儿可是她的大日子。小心台阶!”二人边走边聊。
才一入院,就见戏台上热闹非凡,相熟的贵妇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
吕氏见到过去与她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