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长明坐定。
一直没开口的薄言归亦跟着徐徐落座,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凝重之色,他瞧了一眼案头的烛火,又看了一眼景山。
景山快速将图纸搁在了桌案上,然后徐徐的铺展开来,“都在这里。”
图纸上的东西,让长明面色微沉,其后若有所思的瞧着薄言归,“哪儿来的?”
“有人在国师府内,搞一些不知道什么名堂的东西。”薄言归如实回答,“为了以防万一,我便亲自来找你一趟,想必这些东西你比较在行,旁人说的……我自然是不大愿意相信的。”
长明盯着桌案上的图纸,幽然吐出一口气,“你遇见大麻烦了。”
闻言,景山陡然身形一紧,“这很严重吗?不就是挖几个坑,埋点东西下去?这还能惹出大麻烦来?不会真的能成吧?”
“愚昧无知。”长明捻着剪刀,将烛心剪得稍短一些,让火光更明亮些许,“景山,你先出去吧!”
景山一愣,“先生?”
“我跟你家主上有话要说。”长明一改方才的不着调,转身去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见状,薄言归睨了景山一眼,“下去吧!”
“是!”景山行礼,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房间。
外头,铃铛正在烧水,止不住笑出声来,“哟哟哟,被赶出来了?”
景山颇为无奈的叹口气,默默地坐在了台阶上。
这丫头可真是聒噪,说出来的话太扎心了……哪儿疼往哪儿扎!
“哎哎哎,他真的娶妻生子了?”铃铛笑盈盈的凑过来。
景山点头。
“真是可惜了。”铃铛托腮。
景山转头打量着她,“你才多大?就算主上没有娶妻生子,等你长大得什么时候?小姑娘家家的,得认清现实!”HTtρs://Μ.Ъīqiκυ.ΠEt
“哼!”铃铛白了他一眼,“我以后的夫君,得照着他的样子找!”
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