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不是说……”
薄言归继续道,“你的消息是什么时候的消息?怕是落伍了。”
“我……”小姑娘鼓起腮帮子,“真是的,怎么什么都晚来一步?”
薄言归深吸一口气,“你还小,不会明白这些,等你长大了再去接触不迟。接触得太早,对你没好处,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但好男人不多,小姑娘家家的得先学会爱自己,才能分一点心思去爱别人,如此方可不会受伤。”
景山有些诧异,没料到自家主上会对着一个小姑娘说这么多?
“你有孩子了?”小姑娘追问。
薄言归颔首,“是!跟你差不多大。”
不然,也不会跟她废话。
看到这小姑娘,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免不得化身老父亲,多唠叨两句。
这是本能。
一个当父亲的本能。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是个色胚子。”有低幽的声音从半空传来。
下一刻,景山当即上前。
“景山!”不待景山拔剑,薄言归已经出言制止。
提了水壶,沏第二杯茶。
薄言归慢条斯理的开口,“坐吧!”筆趣庫
水蓝色的袍子,倒是没那么多的仙风道骨,更多的是一种凌乱,瞧着披头散发的,有点像个半疯子,落座的时候捋起了袖子,端起杯盏就往嘴边送,全然不顾忌什么礼节礼数的。
“你怎么又这样出来了?”小姑娘捏着鼻子,使劲的拿着手扇风,“味儿!你的味儿!你肯定又没有沐浴更衣,有客人在,你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
对此,男人仿佛是习以为常,抬起胳膊凑到鼻尖嗅了嗅,“有味儿?有味儿吗?我怎么闻不到?我是闭关,哪儿能沐浴更衣,哪儿能计较这么多?但凡来找我的,都这么多事,我就让他们都滚蛋!”
除了长明先生,还能是谁?
凡是有特殊才能在身之人,其行为总归是异常的,异于常人。
“什么时候养了个小姑娘在身边?”薄言归问。
长明放下手中杯盏,“半路上捡的,瞧着可怜就带进了山谷里养着,谁知道是个人来熟,还是个人来疯,关键是看脸。”
这点,薄言归已经领教过了。
看脸!
“要不是我照顾你,你这乱七八糟臭烘烘的,早就烂了。”小姑娘哼哼唧唧的。
薄言归抬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