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燕绾吃惊的神态,薄言归紧了紧袖中手,“与我行一处,很丢人吗?”
“那倒不是,王爷芝兰玉树,风光霁月,能与王爷走在一起,是满京城女子的梦想。只是我这、我这……”燕绾顿了顿,“王爷当知晓,豆豆与我原是以奴仆之身入王府,与您原是云泥之别。”
话还没说完,燕绾便觉得四下怎么冷飕飕的,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她转头瞧着某人,只觉得月光凉薄,眼前人更是寡冷至极,不由的紧了紧手中团扇,默默的闭了嘴。
不说便不说吧,说多了回头还得闯祸……
“你想抗旨?”薄言归嗓音森冷。
燕绾:“??”
哎呦喂,这可真是冤死她了,她这副软弱的模样,瞧着像是会抗旨之人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燕绾连忙摇头,赶紧解释,“只是担心人言可畏,王爷身在朝堂,与我不同。我大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怕是也惊不了多少,可王爷还得出去见人。”
薄言归拂袖起身,“在你眼里,我便是经不得风浪之人?流言蜚语算什么,且看看是谁敢在我面前多嘴饶舌?”
“王爷真的不担心吗?”燕绾紧跟着起身,凑近了低声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薄言归忽然张开双臂,冷不丁的将人拥在怀中,坚实的臂膀,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将她圈在胸怀之中,“与我比肩,可好?”
“最后问一次,真的不在乎?”燕绾有些触动。
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整个人弯腰躬起,仿佛将她裹起来,不许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与逃离之意,“愿意吗?”
燕绾愣愣的站在那里,想起他此前做的那些事情,甘平县的不顾一切,地下城的生死以付,说不感动是假的。
她终究是女子,在阳城这些年,一直都是靠着自己活下来,无人可依,冷了热了受欺负了,都是自己扛着。
可现在呢?
有人为她撑起一片天,连儿子都替她安置好了,她
ъìQυGΕtV.net能不心动吗?她所希望的,不过是岁月静好,余生平安……
“你是摄政王,可摄政王是摄政王,我燕绾不稀罕,若要做我的男人,得有几个条件。”燕绾想着,丑话说前面,总好过来日赖账,撕扯不清楚。
薄言归难得像个好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的站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只是这一双手不再抱着她,却死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