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蠢蠢欲动,唯有动起来,才有痕迹可寻……
“薄真那边,盯着点。”薄言归叮嘱,“有他在,燕莲儿不敢轻举妄动。”
景山颔首,“是!”
想来,这也是王爷不说出薄真身世的缘故。
有些事不说开,燕莲儿永远都会抱有希望,不会破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如她自己所说,她唯一的价值便是燕国皇室的名头。
余孽,最能吸引余孽。
“今晚宫宴,准备一下。”薄言归留下一句话,抬步去了衔泥小筑。
景山行礼,“是!”
可是……
眼见着都到了衔泥小筑的门外,薄言归忽然顿住脚步,一副踌躇不前的模样。
“主上?”景山低低的问。
薄言归深吸一口气,“给她弄几身衣裳。”
说着,他看了景山一眼。
“是!”景山会意。
薄言归挑了一下眉头,“像你这样的。”
景山:“??”
兀自看了看,景山以手自指,“男儿装?”
“有问题?”薄言归横了他一眼。ωωw.Bǐqυgétν.net
景山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卑职马上去办。”
听自家主上的意思,这是要把燕绾带在身边,那就是随侍的衣裳,而且还得在天黑之前办妥。
景山动作倒也快,天黑之前就把衣裳送到了燕绾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让枝兰和枝月,帮其换上了衣裳。
不多时,便有一少年郎站在了门前。
肤白如雪,容颜俊秀。
景山皱眉,“请!”
“豆豆还没回来,又要把我弄哪儿去?”燕绾双手环胸,“不去!”
景山深吸一口气,“那我去回了主上。”
“哎……”燕绾急了,“枝月?”
枝月行礼,“您放心,奴婢会一直等在佛堂外,待小公子出来,平安的把他带回衔泥小筑。”
“谢谢!”
燕绾这才跟着景山往外走。
上了马车,燕绾瞥一眼身边的薄言归,一如既往的冷脸,不管穿得倒是不太一样,较之平素更为庄重一些。
但他的衣裳素以深色为主,只在金丝缕暗纹上有点变数,仅此而已!
“这是要去哪?”燕绾问。
景山不肯说,旁人更不敢提。
薄言归靠在软榻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