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这东西,不能随便喝(2 / 2)

薄言归反手一记手刀,她便软哒哒的倒伏在床榻上。

外头。

期芸伏跪在地,抖如筛糠,“主上恕罪,主上恕罪!奴婢只是个奴才,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奴婢、奴婢也是迫于无奈!”

“主上?”景山行礼。

薄言归随手将外衣褪下,冷着脸丢给景山,“杖责二十,再有下次,仔细你的脑袋!”

“谢主上!”期芸慌忙抹泪。

薄言归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景山瞧了一眼手中的外衣,袖口已经湿了,散着一股子浓郁的酒味,“以后放聪明点,主上是什么人?你们这点下作伎俩,岂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是!”期芸磕头。

若非她是跟着施戚戚从黎国来的,只怕不是杖责而是杖毙!

黑漆漆的雨夜,燕绾抱着儿子没敢睡太沉,怕再有意外。

景山在外叩门,她赶紧披着外衣去开门。

“会熬醒酒汤吗?”景山问。

燕绾先是一愣,俄而回头看眼床榻方向,“会是会,但……”ъìQυGΕtV.net

“走吧!”还不等燕绾说完,景山已经接了话茬。

燕绾犹豫,“可是豆豆……”

“你们看好此处,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提头来见。”景山冷声吩咐,转而回望着燕绾,“如此,可满意?”

燕绾还能说什么?

人家都说了,提头来见……

在他们这里,命是最不值钱的。

熬好了醒酒汤,燕绾小心翼翼的端给了景山。

“你进去吧!”景山立在房门外。

燕绾眨了眨眼睛,“那什么,他喝醉了……会不会杀人?”

景山看**一般看着她。

“好吧!”燕绾撇撇嘴,端着醒酒汤进了屋。

屋内,灯火葳蕤,酒味浓郁。

薄言归靠坐在软榻处,单手扶额,微光之下,俊颜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