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倒是乖巧了不少,为这个,我还被祖母训了一通呢。”
要说别人也就算了,说他不如李家西府那个夯货,差点给靳二气得红了脸。
提起这茬,他上下两排牙简直要咬碎了。
陈集几个见他这样,全都笑起来,难得见他也有羞耻心,稀奇!
张传笑够了,抬手拍着靳二的肩头,摇头说道,“这也不是说你比不过李珉知,主要,你没一个李四娘子那样的好姐姐带。”
要说李家这一代里,他就觉得李四娘子还有些意思,其余的,不大行。
但这话张传没说出口,这是得罪人的话,他可不说。
靳二一脸恍然,连连点着头道,“可不是!要比别的,那夯货哪哪儿都不如我,败笔就落在他有个隔房的好堂姐头上!”
他一面说一面摇头,“我怎么就没这个气运!”
“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修行差了些,这辈子努力就是。”张传继续拍着他的肩头,一脸任重而道远地说道。
“那你可得教我!”靳二顺杆爬,缠着张传,要他教自己卜卦算命。张传一向四两拨千斤,三两句话,把个靳二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全听他一张嘴瞎讲,也就靳二听得认真。
他们俩嘀嘀咕咕说着话,一会儿又捧腹大笑,一会儿又满脸苦大仇深,倒是合拍得紧。
陈集啄了口茶水,转头瞧着身边默然不语的无咎公子,微微偏了偏脑袋,“难得见你不吭声,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大好?”
无咎公子缓过神,摇摇头,“不是。”
陈集挑眉望着他,算下来,从年前开始,他们得有十来日没见面了,前儿万年先生回了幽州,无咎公子说要给他接风,陈集被军所的事儿缠得脱不开身,也没过去,他也不知道无咎公子这是怎么了。
“李氏李家,祖籍是凤阳?”无咎公子端着茶水,一口没往嘴里进。
“是。”陈集顿了顿,“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万年先生”
无咎公子摇摇头,“不是他,是我阿爹一会儿吃完饭,我去你府上坐一坐?”
陈集半眯着眼,定定看了无咎好一会儿,须臾,才应了一声。
四个人在茶楼用过饭,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善胜来报,说是李若和南月已经往回走了,陈集叫善胜过去说一声,让李若等等自己,又叫人结了账,四人才携手下楼,顺着后门出了酒楼,顺带也避开了人最多的前街。
李若歪在马车里出神,陈集撩帘子进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