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前后脚进了书房,跟在最后的乔德十分自觉地合上了门页,站到离陈集三步远的地方,先朝公孙铸拱了拱手。
“这位是?”公孙铸瞄了一眼乔德,他这是头一回见这人。
“这是乔德,楚楚的人。”陈集答了一句,公孙铸哦了一声,也朝着乔德点了点头,算是还了礼。x33
陈集没等坐下,直接从怀里掏了那令牌出来,一下塞到公孙铸眼前去,“你先看这个。”
说着,自顾自寻了位置坐下,顺带着给自己倒了杯茶,猛灌了一口,他大早上什么都没吃没喝就往这儿赶,眼下肚子里空落落的,嗓子也干得很,这一口茶下肚,陈集便嘶了一声,这茶,看来还真不能大早上喝。
公孙铸握着令牌,瞬间揣了一肚子的疑惑,瞄了眼陈集,又瞄了眼边儿上站着的乔德,“这是”
“你说吧。”陈集点了下乔德,这事儿,乔德知道的比他清楚,让乔德来说,是再好不过的。
乔德应了一声,上前一步,从头到尾,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说了一遍。
公孙铸听着,脸上的神情由松快转为沉重,直至听到最后,他低头看着手里的令牌,一时只觉得这东西烫手的很。
“大约,就是如此。”陈集又抿了一口茶,乔德见他一脸不舒坦,想了想,又从怀里掏了一个油纸包出来,打开递过去。
“世子吃这个,这是小的早上出门多带的,小的吃过了。”
陈集也是饿了,没多客气,从乔德那儿挑了个肉包吃起来。
公孙铸愣在那儿,乔德见状,又把油纸包朝他递了递,“先生可要?”
“不不不,”公孙铸连连摇了摇头,这一下,可算是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了,“世子,你这是早饭都没用?一大早往这儿赶的?”
“那不然?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我昨日晚上就想往这儿赶。”陈集咬了口肉包,斜着公孙铸,说道,
“这牌子的事儿,得赶紧查一查。”
“这个我知道。”公孙铸看了眼手里头的令牌,心底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这令牌,可真是,来的太及时。”
“这令牌都是多少年前的旧物件了,我们大夫人和大老爷都没指望着能再拿出来,原本,也只当做是个老物件,摆在祠堂里,算是遵循了祖宗的遗命。
其实这令牌背后的主子是谁,如今还有没有后人在,就算是后继有人,人家还能不能应这个不知多少年前的旧物件,还能不能遵循祖辈们口头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