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集是半句话也不想提他是怎么受的伤,两手抱着脑袋支支吾吾地叫起来。
李若再也绷不住,噗嗤一声,手拍着床榻,哈哈大笑起来。
她直笑得浑身发软,手上的帕子跟着落在地上,她也没顾上去捡,只顾着瞧一脸羞恼的陈集,一边笑一边道,
“你这副模样,要是给靳二瞧去了,他下巴都要惊掉了!”x33
白鹿和百辟垂头缩着脖子站在后头,俩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憋得身子直发抖。
陈集捂着耳朵,尴尬又哀怨地侧躺在床榻上,从捂着肚子哈哈直笑的李若,看到后头憋笑憋得很辛苦的百辟和白鹿,半晌,哎呀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生无可恋道,
“笑吧笑吧,你们尽管笑就是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你了。你快转过来,别压到伤口了,你过来,让我瞧瞧伤口深不深。”李若见他气哼哼的,忙收了笑,俯身过去,凑到陈集耳边上,温声软语地哄着他。
陈集不肯,抱着被子,任由李若说什么都不肯转过身来,“哎,就让我一个人呆着吧,你们都笑话我,我就是个倒霉催的,路过都能被砸!”
“谁笑话你了,我不笑了,白鹿和百辟也都不笑!”李若信誓旦旦地说完,后头白鹿和百辟俩人忙跟着点了点头。
她又把手放在陈集肩头,来回晃了晃,“世子~明敕?”
陈集不为所动,他真是丢不起这个人!李若想了想,挥手让白鹿和百辟先推出去,随后贴过去,俯身在陈集耳侧,低低道,
“好夫君,你快别生气了,让我瞧瞧你伤成什么样了?一会儿我给你换药好不好?”
陈集耳根子一软,被她这一句好夫君叫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气哼哼地转过身来,瞧着李若瘪了瘪嘴,
“那你可得轻点儿,这伤口可痛了!”
李若深知他这是借机撒娇,但一见陈集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顺着陈集的话音哄了他两句。
陈集伤的不重,就是脑袋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好在伤口位置比较靠下,基本就是横在额头上,倒也不用剃头发。李若算着时辰替他换了一次药,瞧着外头雨停了,便叫人备了马车,夫妻俩先一步回了官舍。
晚上用过饭,陈集仗着自己伤员的身份,缠着李若的胳膊撒娇,硬是要她给自己吹吹,说是吹吹才能不痛。
李若看在他是伤员,今儿个便也顺了他的意思,先凑过去吹了两下,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