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怎么说的?鹤立鸡群?”绿玉把从采买婆子那儿听来的闲话说给李若听了,末了,又补了一句,“反正,世子爷就是最好看,最显眼的那个!咱们三爷和西府这头的大爷,模样也不差了,可那祭服一穿上身,到底还是被世子爷压下去了。”
“什么鹤立鸡群,那一群里,谁是鸡,谁是鹤?”李若拿手上的账册子敲了敲绿玉的脑门,从靠枕上起身,往绿玉那头倾了倾,“这话传出去,你这舌头还要不要了?”
绿玉嘶了一声,脸上半点儿怯意没有,依旧笑得欢快,说道,“这话我是说给娘子听的,旁人还听不着呢。再说了,这话也是实话,就前门那个王婆子,娘子记得吗?她儿媳妇在东大街摆酱菜摊子,还给娘子送过几回酱菜,娘子夸过她家的酱黄瓜好吃。”x33
李若点点头,她记得有这么个人。
“那王婆子是个爱讲人闲话的。往日里,就属她最爱评论人的模样,谁家的闺女什么身段什么模样,她高低都得说上两句,上一回,她给娘子送酱菜来,走得时候遇上奴婢了。
奴婢正巧拿了一匣子果汁儿糖,想到她家里头有几个小孙子,就顺手给她。王婆子乐呵得不行,拉着奴婢款了半天的闲话,前两天,上京城里的热闹事情不久那么几桩?这一说,就说到了宁家那位爷。就是那位,二皇子母族那个宁家的大爷。”
李若来了点儿兴致,脱了鞋在炕上盘腿坐好,满脸兴趣的追问了句,“她怎么说的?”
绿玉嘿嘿笑了起来,“她说,那位爷,就是这儿,”她指了指脑子,又指了指**,“和这儿,生错了位置。”
李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张嘴,可真是半点儿不饶人。”
“可不是,奴婢也这么觉得。她还说了,宁家这位大爷,那就是癞疙宝转世,不论模样还是心态,都和癞疙宝如出一辙。你听听,这话,哪儿不过分了?人家宁大爷也没得罪了她。”绿玉笑着摇着头。
李若煞有其事的点着头,嗯,王婆子这张嘴,损人确实厉害,“不对,你方才不是在讲燕王世子?怎么扯到了王婆子身上来?”
绿玉晃了晃脑袋,“就王婆子那张嘴,提及燕王世子爷,也是满口的赞叹,什么二郎神下凡了,俊得不像个人,全都是她说得!您说说,王婆子都这般夸了,这还能有假不成?”
“是,这做不得假。”李若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陈集的好模样,不需旁人多说,她也是打从心眼儿里认同的。
“娘子这两日,笑得时候比从前多